是敢那麼扭扭捏捏,我爸估計直接上皮帶抽我了,小時候我從人民大會堂裡打了幾個滾,都被我爺爺按住屁股揍了好幾天,說我一點都沒有軍人的氣概,我們家從小就把我當成男孩子養。
我的嘴巴頓時長大,差點沒閃脫臼,嚥了口唾沫說,人民大會堂裡打滾?
這特麼的得是多大的背景,我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完全跟不上想象了。
韓沫滿不在乎的點點頭說,對啊!我小時候還經常和大院裡的男生一起爬柏樹,掏鳥窩,玩累了,就找個橋洞子鑽進去睡覺,現在那些夥伴不是從政就是從軍了,哪怕聚會吃飯也是有目的性的,唉越長大越孤單。
我乾咳兩聲接話說,是啊,小時候我們拿玩具當朋友,長大後朋友把我們當玩具。
我倆正天南海北聊的帶勁的時候,一個剃著小平頭,長得特別威嚴的傢伙走了進來,我記得他,他好像叫韓刀,是韓沫的貼身保鏢,韓刀進門以後先是寵溺的看了眼韓沫,接著又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整的好像是我把韓沫抱到床上一樣。
“刀叔,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韓沫吐了吐舌頭,趕忙從床上爬了下去。
韓刀樹皮似的一張臉笑的如同喇叭花似的,點點頭說,暫時壓下來了,不過畢竟死的是兩方大員,儘管他們有罪,可是也輪不上這小子私設公堂,想要徹底解決肯定不容易,估計需要首長親自打電話了,首長打電話催促你應該回去過年了,我訂了一個小時後的機票。
韓沫皺著眉毛有些不開心的說,不是還有兩天才過年嘛?為什麼這麼著急?
韓刀微笑說,難道你準備在吃年夜飯的時候跟首長商議這件事情麼?我覺得早點回去,可以討首長的開心,到時候辦起事來肯定事半功倍。
韓沫眨巴了兩下眼睛說,也對哦!那小虎子,待會我就京城去了,你先在這裡養傷,年後我再回來。
韓刀輕聲說,年後小姐還有別的事情安排,您忘了?
韓沫的臉色頓時苦了下來,指了指床上的我問韓刀,那他怎麼辦?他現在還有傷在身,需要人照顧的。
韓刀一本正經的說,放心吧,我會安排妥當的。
韓沫猶豫了一下說,那刀叔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再聊幾句話。
韓刀威脅的瞟了我一眼,腰桿板正的走出房間,等他出門以後,韓沫做賊似的將房間門關上,壓低聲音說,刀叔肯定不爽你了,待會一定會給你臉色看,你就當作沒看到,不然肯定要吃大虧,他既然說事情暫時壓下去了,你低調一點,應該不會有危險,等我回去再央求一下我爸,想辦法幫你把事情徹底按下去。
“謝了,發自肺腑的!”我從床上費力的爬起來,誠心實意的朝韓沫鞠了一躬,儘管胸口疼的要死,但我覺得這一躬必須要拜,如果沒有她,我想昨晚上孔令傑的那一關就過不去。
韓沫很仗義的擺擺手說,咱們是朋友嘛,下次見面你記得請我吃頓好的,以後千萬不要再製造殺戮了,殺人是解決辦法的最下策,這次我可以幫你,但絕對不會有下一次,希望你好自為之。
我點點頭說,我以後會多用用腦子的。
韓沫嘆了口氣,滿臉正色的說,崇州市你暫時不要回去了,回去更危險,我想錢進和馮建業的家人朋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應該懂什麼叫山高皇帝遠吧?以後多想想辦法走正行,如果你頭上能掛一塊“省青年企業家”的稱號很多事情就容易的多,要麼就是想辦法混進體制裡去,哪怕是派出所的零時工都可以,一步一步慢慢爬,終有一天你會變得刀槍不入,我走了以後,你看到孔家的小孩一定要繞的遠點,孔家在石市還是很有地位的。
“謝了,美女姐!”我忍著疼痛再次朝她鞠了一躬。
冷不丁韓沫的臉紅了,扭捏了半天,乾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