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石市比較出名的地產開發商一塊去打高爾夫球,問我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知道這老狐狸是在提醒我該動手了,就順杆往上爬的問,能不能把幾個姑娘幫我用最巧妙的方式安排給錢進見面,馮建業沉思了一會說,讓我把聯絡方式給他。
我說,待會我就讓人親自登門拜訪。
掛掉電話後,我給小七打了電話,讓她到馮建業家裡去一趟,並且囑咐她一定要記住馮建業的長相。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長舒一口氣,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之前一直都在盤算應該怎麼做掉錢進,可是當夢想就在眼前的時候,我卻有點猶豫了,自己真的要這麼幹麼?要知道錢進不是個普通人,很可能我一刀下去,就改變了自己和很多人的命運。
彷徨了一會兒後,我深呼吸幾口走回了ktv。
錢進必須死!這王八蛋不死,我和我的兄弟都將陷入永不止境的危險當中,我不想每天一閉眼都不知道自己第二天還有沒有機會再睜開眼的感覺,此刻距離過年還有十天。
回到ktv,我把胡金和王興喊到屋子裡,商量明天的具體事宜,胡金的意思是有機會直接幹掉錢進,免得夜長夢多,我則擔心後暴露了小七她們,日後被人順藤摸瓜,到那時候我們可真得亡命天涯。
一直商量到後半夜,才總算拿出來個大概方案,大家簡短的休息了幾個鐘頭後,我們就出發了,錢進這次屬於參加私人派對,所以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封路,這就替我們免除了很多麻煩。
我們提前兩個多小時到達市郊的“眾誠高爾夫球場”,高爾夫球場的地下停車場裡幾乎沒什麼保安,完全就是那種刷卡,全自動攝像頭的高科技產物。
把車停好,我們幾個從車裡換上一身保安的制服後,就呆在車裡靜靜等候錢進車隊的到來,因為不知道錢進會做什麼車,車牌號又是多少,所以這些東西只能等小七她們和錢進“無意間”碰上再慢慢套話。
王興叼著煙朝我笑著說,如果是五年前有人告訴我,有一天我會和兩個瘋子一塊殺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我覺得那人一定是瘋了,現在我覺得自己快要特麼瘋了!
“後悔麼?”我咬著菸嘴朝王興努努嘴。
王興點點頭說,老子從上了你的這條賊床開始就無時無刻不處不在後悔,但是沒什麼卵用,誰讓你是我兄弟。
胡金拿出來幾罐提前準備好的啤酒,分別遞給我和王興一罐後,笑呵呵的說,我這輩子經歷的風風雨雨也不算少了,可是自打和小三爺在一塊兒後,感覺自己每天的心跳都有些跟不上,那種小命好像隨時可以丟掉的感覺,真他媽的刺激!
其實我們現在都很緊張,而且還屬於那種緊張到兩腿都在打顫兒。
我使勁嘬著菸嘴說,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災星,誰沾上我誰倒黴,其實你倆完全沒必要陪著我玩心跳的,真的!
王興“咕咚”灌下去一大口啤酒後說,別的我不知道,反正老子心裡清楚,如果沒有你,別說什麼吃香喝辣,大哥現在說不定正從哪個工地上汗流浹背的搬磚呢。
胡金沒有吱聲,安靜的喝著啤酒,良久之後才開口:“快過年了,也不知道我那個死婆娘現在有沒有醒過來,從我倆在一起開始,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一天,她的手腳一到冬天就冰冷,每次都讓我幫她捂著才能睡著。”
說著話,胡金輕輕扇了自己腦袋一下說,強子怎麼可能委屈了自己嫂子,我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等了足足兩個多鐘頭,時不時的有車進進出出,但錢進卻始終沒有露面,又等了半個多鐘頭後,我有些著急了,眼巴巴的望向胡金問,金哥你確定自己沒有眼光?錢進真的沒有出現?
胡金點點頭說,我確定!
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