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以後狐狸直接就炸了,扯開嗓門咆哮,臥槽他媽的,我一定要宰了那幫畜生!
整條花街基本上快變成了廢墟,路兩邊的店面全部被砸,地面上到處都是血跡和玻璃碎片,幾乎所有店老闆全都蹲在自家的店門口唉聲嘆氣,還有不少女老闆嚎啕大哭,一些小姐和看場的馬仔也讓打的遍體鱗傷,整個就是一個災後現場。
聽到狐狸的怒吼聲,那些店老闆們紛紛側目觀望,緊跟著就好像是商量好的似的,一齊哭撇撇的湊了過來,哀嚎著讓“狐狸哥給我們做主啊!”
我拍了拍狐狸的肩膀低聲說,止怒!憤怒啥事解決不了,先安撫老闆們吧。
狐狸點點頭,領著一幫哭譏尿嚎的老闆們隨便找了家店鋪進去商議,我仔細觀察了一下“花街”,確定剛才那幫人是衝著整條街,而不單單是我們一家人來的,我才鬆了口氣,眼下我不怕別的,就怕錢進或者是孔家的人上門找後賬。
這個時候胡金他們也從ktv裡跑出來,胡金擔憂的攬住我胳膊問:“小三爺,你沒事吧?”
我聳了聳肩膀說,jb事兒沒有,就受點皮外傷。
王興憤怒的跺腳埋怨,為什麼不讓我們下來?
我撇撇嘴說,讓你們下來幹啥?一塊捱打吶?行了,別絮叨,我啥事沒有,你們剛才沒看著狐狸挨的比我還慘,咱們先回屋再說吧。
我招呼兄弟幾個回到ktv裡面,我自嘲的笑著說,我發現咱們好像就是黴星下凡,走到哪哪出事兒,咱沒來花街之前,也沒見人家花街亂成這個逼樣,結果咱家ktv今天剛開張,立馬就引來了人直接抄整條街,對了和尚呢?我尋思讓他給咱們算算,是不是王者和天門倆詞八字不合,怎麼一天盡事兒。
“花街以前也幹仗,但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大規模,整條街都被人砸爛了,剛才我們在樓上看的清清楚楚,那些人都好像瘋了一樣,抓起什麼砸什麼。”陳珂低聲解釋,猛不丁她尖叫著伸手指向我的臉尖叫:“哎呀,你出血了!”
她滿臉揪心的想要摸我的臉,可能又怕弄疼我,笨拙的又縮回去,手忙腳亂的嘀咕了兩聲後,拔腿往街口的方向跑,沒多會兒帶著一大堆紗布和藥跑了回來,滿臉揪心的說,三爺我幫你先包紮一下吧,不然傷口感染了更麻煩。
我推脫說不用,也不知道這丫頭哪來那麼大的勇氣,柳眉倒豎一把將我按坐在沙發上,輕嗔:“必須要包紮,要不你就去醫院,不能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尋思人家姑娘也是一片好心,點點頭說,那你包吧,動作輕點,別弄疼我了。
陳珂小心翼翼的拿紗布蘸著酒精幫我擦拭傷口,哥幾個全都氣急敗壞的罵娘,站在旁邊的陳二娃猛地將口罩戴到臉上出聲,我剛才看清楚幾個車牌照,應該可以挖出來他們,說罷話他就往門外走,胡金趕忙攆出去說,我和你一塊去!
“小心點。”我朝著倆人招呼一聲,說實話陳二娃這麼主動,弄得我還有點不適應,這孫子從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怎麼今天太陽竟然從西邊出來了?
陳珂幫我包紮傷口,我裝作不經意間回頭,瞟了一眼距離我兩米開外的安佳蓓和鄧華,鄧華沒有任何異樣,就是噴著髒話和胖子湊在一起罵娘,安佳蓓則一臉思索的神情的掃視被砸成稀巴爛的大廳,那副模樣倒也很正常,不知道是先入為主的思想在作怪還是怎麼的,我總覺得她給我的感覺怪怪的。
這個時候她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好像被什麼給嚇了一跳似的,然後我看到她掏出手機瞄了一眼,在手機鍵盤上按了兩下,就又重新把手機揣回口袋,我感覺應該是有人給她打電話了,她又不敢接。
“蓓蓓,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出去買點吃,路口有家小吃店,買幾個包子就可以。”我朝安佳蓓笑呵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