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著山本一熊,一路上都沒發現有啥不尋常的事情,一直走了七八站地,山本一熊下車,我和蔡亮也隨著人流擠了下去。
誰知道山本一熊居然打了輛計程車又回到剛才出發的地方,然後開著他自己的那臺轎車返程“友誼飯店”,當時我和蔡亮都傻眼了,蔡亮嚥了口唾沫問我,這狗籃子幹嘛呢?吃飽了撐的出來消食?
我同樣懵逼的說,我也沒看明白,臥槽,剛才和他一塊的那倆小青年呢?
蔡亮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啊,我剛才就盯著他一個人看的。
我倆大眼瞪小眼的坐在車裡面面相覷,顯然我們被山本一熊給狠狠涮了一把,那倆失蹤的小青年肯定是去替鬼組做什麼事情了,看來真是我們掉以輕心了,一直都覺得鬼組的人頭豬腦,從沒想過這群損逼既然敢從島國跑到我們崇州發展,能沒自己點手段麼。
倒不是說他一定知道我們從後面跟蹤,或許這只是鬼組平常的辦事手段而已,不管咋說,初次交鋒我們算是完敗,等到中午的時候,那倆小青年分別打車回到了“友誼飯店”。
我咬著牙狠聲說,媽蛋的!老子還和鬼組這幫狗東西槓上了,通知王興和魚陽,明天開始多找幾個靠得住的兄弟到這兒來盯梢,我特麼就不信這個邪了。
我剛說完話,外面的車窗玻璃就被人“咚咚”敲了兩下,放下來一看居然是那個梳著“豬尾巴”髮型的青年,我記得他好像叫朱厭來著,慶幸我還沒來得及摘口罩,也不怕他認出來我,我疑惑的問他,有事麼哥們?
朱厭一臉認真的盯著我的眼睛說,朋友我看啊就看你你們的車,啊就在這裡停好幾天了吧?不管你們是幹嘛的啊就
“哥們你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鬧事,就是想從這附近釣洋妞呢,娶個洋媳婦,你懂的!”等他說完話我估摸著天都黑了,朝他比劃了個ok的手勢後,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把車倒了出去。
很明顯這個叫朱厭的保安隊長已經對我們產生懷疑了,看架勢明天得多找幾臺車,然後換個位置盯梢了。
回到“王朝”夜總會,我看到安佳蓓正趴在服務檯前和服務員在聊天,猛不丁想起來她前陣子和我說過,自己當過扒手的事情,我把安佳蓓叫到旁邊問她,老妹兒你真幹過扒手?
安佳蓓小臉一紅微微點了點腦袋,我說:“那你能不能幫哥點忙?”
安佳蓓猶豫了幾秒鐘沒吭氣,我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慫恿一個女孩子家幫我偷東西,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我的名聲估計都能臭,乾笑兩聲後,朝她擺擺手說,我開玩笑呢,你忙你的吧。
完事我就準備上電梯,剛走出去沒兩步,安佳蓓攆上我說,三哥你別多想,我不是不願意幫忙,就是怕你們會看不起我,你對我和華子有恩,您說需要我怎麼做,我都聽。
我抓了抓後腦勺笑著說,算了算了,我再想別的辦法吧。
安佳蓓不依不饒的拽著我胳膊撒嬌,不行,三哥你就說嘛,我保證完成任務,不然你就是看不起我。
我遲疑了兩三分鐘後點點頭。
第二天,我們重整旗鼓帶了七八個兄弟過來盯梢,山本一熊還真沒讓我失望,還是昨天那個時間段,開車從“友誼飯店”裡緩緩出來,這次大家都分配好了各自工作,我開車載著安佳蓓早早跑到公交車的下一站等候。
等了沒一會兒,公交車到了,我和安佳蓓一前一後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擠了上去,安佳蓓打扮的像個讀書的高中生,揹著書包,弱不經風的站在車門口的位置,我隨著人潮湧動站在車廂的中段,側身拿餘光尋找山本一熊。
山本一熊根本沒察覺,低著腦袋正按手機,旁邊是兩個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