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都不能信,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居然有點信了,主要這次的事情巧合太多,先是大老闆說近期會離開縣城一段時間,結果晚上林恬鶴就到舞廳鬧事,而且我們和林恬鶴打起來的時候,舞廳里正好一個看場的人都沒有。
剛剛打完林恬鶴,刀疤就突然冒出來了,再有就是報警的問題,如果沒有人提前報警,警察來不了那麼快,哪怕林恬鶴他爹是縣城的二把手,警車也不可能飛過來,誰知道我們肯定會動手?刀疤和林小夢知道,可報警意味著砸自家生意,刀疤沒有那麼膽子,難道真是大老闆默許的?我心裡泛起了嘀咕。
我咬著嘴唇問刀疤,你說的是真的?
刀疤又是保證又是發誓的說,他要說一個字假話,天打五雷轟!
我抓了抓腦皮一腳又踹在刀疤的臉上罵:“草泥馬,挑撥我和大老闆的關係,給我打!”哥幾個再次湧過去,揍孫子似的猛抽刀疤,十幾歲的孩子正是下手沒輕重的時候,打的太亢奮了,王興一拳懟在刀疤的太陽穴上,把他給打暈過去。
看狗日的不動了,我們都給嚇了一條,伸手摸了摸他鼻孔底下還在呼吸,我才鬆了口氣,讓陳花椒把提前準備好的鞭炮掛在刀疤的褲襠上,陳花椒也屬於蔫壞的主,從刀疤的正褲襠掛了一竄,又在他屁股後面掛了一竄。
我掏出打火機直接點著了鞭炮捻子“噼裡啪啦”的鞭炮聲直接把刀疤給炸的蹦了起來,刀疤“哇哇”亂叫著往陵園門口跑,沒跑兩步他又被嘣的摔倒在地上打滾,哭嚎著叫喚再也不敢,好在這次的鞭炮也就是兩千響的,沒多一會兒就完事了。
刀疤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哎唷哎唷”的慘哼,我看到他褲襠都被炸爛了,直露出來裡面的大紅褲衩,還幽幽的往外冒著黑煙,也不知道里面的“小鳥”還能不能再起飛。
我走到刀疤跟前,拿腳踢了踢他的臉上嘲諷的說:“喲,刀疤哥今年還是本命年呢?想了想明年的今天變成紀念日?”
刀疤哆哆嗦嗦的捂著褲襠跪在我面前問,什麼紀念日?
我“嘿嘿”冷笑兩聲說,紀念你死去的小鳥,如果沒那玩意兒禍害,咱們也不能變成仇人是吧?要我說萬惡淫為首,留著也是禍,今天就讓我幫你解脫苦海。
王興和胖子按住刀疤,陳花椒很配合的從口袋掏出來兩支“二踢腳”,刀疤立馬嚇哭了,腦袋像是搗蒜似的“咣咣”照著地面猛磕,一邊磕一邊求我,爺爺我錯了,再放我一次,我發誓再也不會跟你作對,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陰森的笑著說,上次我就跟你說過,別惹我,惹完我最後你別落單,你看你怎麼這麼不長教訓呢?今天我還放你一次,不過你打算花多少錢買自己的“鳥”命?
刀疤戰戰兢兢的說,我現在手頭上就兩萬,全都給爺爺你,你放過我吧。
我伸了個懶腰說,你的鳥就值兩萬啊?那我還不如嘣了痛快。
刀疤趕忙掙扎著說,我錢都用來投資開棋牌室了,爺爺只要放過我,我願意把棋牌室兌給你,棋牌室就在我剛才被你們綁了的那間老樓上面,剛剛營業,一天能掙兩三百,以後生意肯定更好。
我“嗯?”了一聲,蹲到刀疤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臉說,刀疤哥可真是個社會人,能屈也能伸,不過趕盡殺絕的事情我做不出來,這樣吧!兩萬塊錢外加你幫著我抄次家,咱們的事兒了了。
刀疤狂搖腦袋說,沒問題,抄誰的家?
我笑著說,林恬鶴!
刀疤的臉色立馬變了,驚恐的說:“林恬鶴他爸可是”
我“騰”一下站起來看了眼陳花椒,陳花椒會意的拿出“二踢腳”就往刀疤的褲襠上面放,刀疤趕忙求饒:“我抄,我抄!放過我吧,我馬上給我小弟打電話安排他們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