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吭氣,漲紅著臉說:先生脫鞋才可以進餐,這是吃料理的規矩。
魚陽皺著眉頭一板一眼的喝斥,老子襪子上有倆洞,脫下來鞋多埋汰,還有別他媽跟我談規矩,入鄉隨俗懂不懂?甭管你們老闆是不是島國人,從我們中國的地頭上開店就得就得按照中國的規矩辦,中國人走哪都是大大方方的,這他媽就是規矩!
陳花椒從旁邊配合,就是!我特麼還是汗腳,真把鞋脫了,哥幾個還怎麼吃飯?少墨跡,趕緊上菜、上酒,特色菜、特色酒,要是有特色服務也一塊弄上來,長這麼大盡從電腦裡看島國娘們了,還見過活的,放心,不差錢!
於是乎我們就這樣“很沒素質”的穿著鞋走進廂房裡。
剛剛坐下身子,我就聽到隔壁房間裡傳來一陣猥瑣的笑聲,還有個女生很小聲的在喃呢“不要,不要”
胡金壞笑著說,現在這年輕人是真開放,這地方都能磕一炮。
我們幾個全都笑了起來。
很快第一道菜上來了,服務生介紹說是叫什麼“金槍魚刺身”,本來我還尋思魚身上紋了個身咋吃?結果端上來以後,聞著那股子腥味,我當時差點吐了,拿筷子戳了戳後,仰頭問他,生的啊?
服務生忙不迭的點頭說,對!生魚片,這個需要
“需要你麻痺!”陳花椒抓起盤子就蓋到服務生的臉上,本來我們就是來鬧事的,所以我也沒攔著。
很快服務生就端上來第二道菜,叫“茶碗蒸”,我拿勺子舀了兩下後,滿臉嫌棄的說,這特麼不就是蒸雞蛋麼?
服務生慌忙解釋,先生這裡面加入了松茸、蛤蜊和幾種海鮮。
胡金不耐煩的擺擺手說,行了行了,抓緊時間上酒吧,瞅見你這一副家裡好像出白事的逼樣,我就特麼鬧心。
很快服務生端上來幾個造型精美的小酒壺和小酒盅,陳花椒直接抄起一個酒壺牛飲了一大口,接著“噗”一下噴到那服務生的臉上罵,草泥馬的!你這是啥玩意兒?白開水裡兌了點蜂蜜麼?是不是忘摻酒了?
服務生連連解釋,這是最正宗的大關清酒。
胡金拿鼻子嗅了嗅酒壺說,真特碼心疼島國的男人,想喝多一回真難,這個玩意兒喝到吐,我估摸著都難喝醉。
我擺擺手說,走吧!浪費時間。
這個時候隔壁房間的廂門突然開了,走出來個穿黑色西裝的青年,大晚上還帶副墨鏡,也不怕走路摔跤,光是這身裝逼的行頭就得給他打個滿分,他皺著眉頭指向我們罵,你們有沒有一點素質?不喜歡吃可以不吃,但是沒有必要對每樣事物都侮辱吧?
我點點頭說,說的對!關鍵我們就是來鬧事的,草泥馬的!怎麼滴?
那青年剛準備說話,屋裡傳來一個男人的低吼聲,說的好像也是日語,這個墨鏡男重新又鑽回廂房裡,路過房門的時候,透過縫隙我看到好幾個男的正圍著一個女孩子佔便宜,女孩子半推半就,身上的衣裳已經快要被褪光,先前那個穿和服的長頭髮男人也在。
我也沒多想只當是個掙“風月錢”的舞小姐,畢竟指啥吃飯的人都有,不差錢的人沒幾個會幹這種職業。
我們幾個站起來就直接往出走,走到店門口的時候,服務生攔著我們要錢,我疑惑的問他,要什麼錢?
服務生老實巴交的說,飯錢。
我說,我吃啥了?紋身魚是你吃的,蒸雞蛋讓你端回去了,哦對!我兄弟確實喝了你們兩口水,魚總給他拿五塊錢水錢,做買賣的都不容易。
那服務生讓我們稍等一會兒,一溜小跑跑到後面的廂房去。
緊跟著剛才那個穿和服的長頭髮青年帶著幾個小青年怒氣衝衝的就走了過來,指著我們鼻子說,閣下是準備吃霸王餐?
我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