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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你想酣暢淋漓的裝個逼,有人卻戳著腦門告訴你,你丫根本沒有逼。
我點頭哈腰的湊到文錦跟前邀功說,文主任我可沒給咱們大一中丟人啊。
文錦白了我一眼,隨手把那個大喇叭遞給我說,讓出來參加拔河比賽的同學們都抓緊時間回教室吧,雖然是午休時間,可也不能影響校門前的交通秩序,要不然我跟校長那可不好交代。
我心說,交代你麻痺,你倆誰跟誰交代還不一定呢,真特麼能裝犢子,當然這話我只敢在心裡唸叨,要是說出口我估計可不止是五千字檢查那麼簡單了。
我趕忙點點頭開啟電子喇叭想喊話,結果手殘不知道按了哪個按鈕,喇叭裡猛地蹦出來句“舊冰箱舊彩電,廢銅爛鐵碎紙片”我當時就特麼尷尬了,學校門口將近二三百號人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我。
我趕忙關掉喇叭,乾咳兩聲看向文錦憨笑,整的還挺押韻,老師您這課餘時間挺豐富的嘛。
文錦一巴掌甩在我後腦勺笑罵,趕緊讓學生們回教室。
我趕忙朝著王興他們招招手,哥幾個帶著龍牙的好男兒們浩浩蕩蕩的開回學校,大門口很快只剩下我和陸峰、林恬鶴,以及不遠處正圍著林小夢暴打的耿妮妮一夥。
陸峰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走到文錦跟前,畢恭畢敬的鞠躬,文哥。
林恬鶴站在旁邊打了聲招呼,雖然沒像陸峰那麼恭敬,但是也顯得很有禮貌,我一看這架勢就明白了,怪不得上次在恐龍的遊戲城陸峰會帶著人過去救場,敢情這倆早就穿一條褲子了,想到這兒,我不知道為啥居然隱隱還有些羨慕起陸峰來。
文錦板著臉說,說過很多次,白天我只是老師。
我心裡嘀咕,就是嘛!禽獸都是晚上才現身的。
我們幾個人對話,誰都沒往耿妮妮那頭看,就好像前面林小夢的尖叫聲不存在一樣,文錦撫了撫鼻樑上的眼鏡框說,難得今天你倆湊一塊兒,我給你倆一個共同的忠告。
我和陸峰一齊說好。
文錦微笑著望向陸峰說:“做人不能太傻,太傻了讓人擺弄。”
陸峰點點頭說,我記住了。
然後文錦又掃視了我一眼說:“做人當然也不能太精,太精讓人戒備。”
我點點頭說,明白。
文錦分別看了我們倆一眼說,學會中庸之道!才能在這個社會走的更長更遠。
我倆一了點腦袋。
文錦拍了拍陸峰的肩膀說,好好的混!我希望看到你出成績,西城區升起你陸峰這面大旗。
陸峰的身子站的板正,像是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似的沉聲說,一定會的文哥。
我賤嗖嗖的搓著手說,文主任,也就是說現在陸峰跟咱是自己人咯?我說最近沒看到他人,原來是跑西城區混了。
文錦皺著眉頭一腳踹在我屁股上罵,有你什麼事兒?又找不準自己位置了是吧?麻溜給我滾回學校,明早上一萬字的檢查送到我辦公室,如果我看不到,你就給我打掃一禮拜的教學樓廁所。
我當時差點沒罵娘,平常都是五千字的,這下直接來了個升級版,一萬字!臥槽特姥姥,同樣尼瑪是打架,為毛文錦對陸峰的態度好像親兒子,對我就立馬變成了後爹,文錦和林恬鶴從旁邊很不厚道的咧嘴笑了,整的我挺沒面子的。
我苦著臉慢慢往校門口走,臨進去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眼耿妮妮那邊的戰況,幾個女生已經快把林小夢的外衣和裙子扒下來了,林小夢捂著胸口尖叫著求饒,雪白的面板在眼光底下分外晃眼,不少已經要散去的路人又紛紛停駐圍觀起來。
本來我尋思看看林小夢到底會不會被扒光,順帶惡補一下關於女生器官的生物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