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資料,仔仔細細的觀看起來。
高天來自西北甘省,今年不到三十,算是個罪惡滔天的狠茬子,這傢伙,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是他們縣城數得著的兇匪,曾經創下過一挑五不落敗,並且幹殘對方兩人的光輝戰績,成年以後更是看守所、當地監獄的常客,整個人的履歷擺出來,足足能寫兩本故事會。
最重要的是他跟蘭博是遠親,而且還是關係極其親密的那種,幾年前在他闖出來偌大名聲之後,蘭博對其丟擲了橄欖枝,高天隨即踏上了“鴻門”的大船,在之後的幾年內,替蘭博幹過不少揚名立萬的狠事兒,也正是因為有他的存在蘭博才能平步青雲的成為鴻門的幾位大佬之一,待蘭博功成名就後,除了會砍人殺人高天身份變得極其尷尬,最終被蘭博“卸磨殺驢”給攆回了西北。
這次在我手裡連連吃癟,蘭博又突兀的想起來自己這位“遠親”,幾個電話打過來,高天再次衝出江湖,並且將手裡的戰刃直接對準了我,偉大的詩仙李白同志曾經說過“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話好似就是為高天量身定製的,這個高天要文化沒文化,要智商沒智商,偏偏對怎麼禍禍人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透過幾次碰頭,我也算徹底領教了這小子的病態和狠辣。
我正琢磨高天檔案的時候,魚陽從後面“嗖”的一把奪過去我手裡的a4紙,賤嗖嗖的撇了一眼問:“看啥呢?”
我沒理會虎逼魚陽,側頭問向正在打盹的誘哥:“誘哥,你感覺這個高天的單兵作戰能力如何?”
誘哥沉思幾秒鐘後說:“他的能力也就一般般,比平常人強點,跟真正的練家子差很多,但我分析這個倒黴孩子的骨子裡透著股瘋狂勁兒,這種人得虧是沒當過兵,要不然真是一大禍害。”
我接著問道:“有沒有啥法子能釣出來他?”
之前我並未覺得高天能對我形成什麼威脅,但是透過郝澤偉給我的資料上看,高天必須盡找剷除,這種人多活一天,我們就不定得受到什麼損失,根子的死就是一個再鮮明不過的例子,高天不一樣敢真跟我們動手動腳,但丫碰上自己能惹得起人的時候,絕對會不留餘力。
“你特麼認識字不?瞎湊什麼熱鬧。”罪一巴掌甩在魚陽的後腦勺,將檔案搶過去,盯著字面研究幾分鐘後,衝著我說:“暫時我也沒啥好轍,晚點我找找我在甘肅那邊的戰友,分析一下這小子都有什麼弱點,等我琢磨明白了,給你打電話。”
我倆正對話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歐豪的手機號,我忙不迭接了起來:“怎麼了豪子?”
“你從大案組出來了吧?”歐豪先是關切的問了一句,聽到我無恙的訊息後,他抽了口氣說:“孫贏聯絡我說是中午跟一個重要朋友見面,我估計八成是蘭博,你說我要不要過去?”
我前思後想半分鐘後說:“去吧,跟蘭博的關係若隱若現就可以,他求你辦什麼事兒之前,你先給賀鵬舉打個電話,賀鵬舉要是答應你就辦,賀鵬舉要是犯嘀咕,你就找藉口推開。”
歐豪詫異的問我:“跟賀鵬舉研究?”
我沉聲說:“嗯,在對付蘭博這件事兒上,賀鵬舉跟我是盟友,不過你自己長點心眼,不管是賀鵬舉還是蘭博,包括我在內,如果影響到你們老歐家的前程,該拒絕的時候彆嘴軟。”
跟歐豪打完電話,我們差不多也到魚陽口中的“中式料理店”老詹頭煎餅攤,我要了一份玉米粥,幾個包子,正慢斯條理的往嘴裡塞的時候,孟召樂打了輛計程車跟我碰上了頭。
見到孟召樂,我沒有多廢話,直接了當的說:“樂樂,哥有件事兒需要你辦,辦完以後,你直接滾蛋,ok不?”
“啥事兒?”孟召樂陷入一宿沒休息好,臉色有些泛白,眼中遍佈血絲。
我壓低聲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