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呈扇形朝我們走過來。
看了眼自己旁邊瑟瑟發抖的兩個同伴,郝澤偉“蹭”一下掏出配槍“咔嚓”兩聲將子彈推上膛,梗著脖頸呵斥:“慌個雞八慌,賊還能把差給嚇唬住是咋地?”
“咚咚咚”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傢伙走到駕駛座旁邊,輕輕叩擊兩下車窗玻璃,無比囂張的朝著我們先是勾了勾手指頭,接著又比劃了兩下自己手裡的“大黑星”,意思不言而喻。
“呼”我吐了口濁氣,朝著雷少強點點腦袋道:“下車。”
我賭對了,看來這幫籃子真是蘭博的人,以我對蘭博的瞭解,他如果有機會活捉我的話,肯定會好好凌辱我一番,再將我慢慢折磨死,看來門外的這幫傢伙沒有打算直接幹掉我。
雷少強搓了搓臉頰,側頭看向我低語:“三哥,如果對方開槍的話,你就”
我輕描淡寫的出聲:“沒能同一天生,可以死在同一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省的那幫傢伙往後記不得咱倆的忌日,況且咱倆肯定不會掛,耗子,開門下車!”
根本沒等我話說完,郝澤偉這個愣頭青就已經“嘭!”的一下拽開車門,走了下去,昂著腦袋低喝:“怎麼?搶劫搶到警察頭上了?全部給我雙手抱頭蹲下!”
可能是郝澤偉的熱血感染到另外兩個小警員了,兩人遲疑幾秒鐘後,也紛紛拎槍蹦下車,臉紅脖子粗的扯著喉嚨喊:“抱頭蹲下!”
那幾個戴著鴨舌帽的傢伙當時就懵逼了,一個個呆若木雞似的瞅著郝澤偉。
看到對方傻眼,郝澤偉的嗓門再次提高几個分貝:“雙手抱頭蹲下!否則我將以襲警處理!我身上有大案組的監聽器,敢反抗或者逃跑,你們清楚自己的後果!”
別看那些個殺手、僱傭兵一個個平常好像挺牛逼,日天日地無所不能,實際在有選擇的情況下,他們絕對不敢槍殺警察或者當兵的,為啥?殺這些人就意味著是在跟整個國家體系對抗,除非真是不打算要命,或者背景通天的,否則這種案子肯定會被永遠打成大案要案,而動手的人也將永遠沒有機會再行走於光明之下,畢竟這個世界上類似邵鵬那樣的畜生太少之又少了。
“吱”堵在我們後面的那輛金盃車突然發動,車頭猛打幾下,車頭擦著路邊的水泥墩子迅速往後逃離,車速異常的快,郝澤偉扭頭朝著金盃車就“嘣,嘣”連開幾槍,金盃車的車窗玻璃破碎,裡面好像還傳來幾聲慘叫,但是仍舊沒有絲毫減速的狂飆。
眼睜睜看著金盃車逃離,郝澤偉沒敢動彈,畢竟車裡還坐著我和雷少強,只得將目標定在那幾個戴鴨舌帽的小夥身上,瞪著眼珠子低吼:“你們幾個,馬上給我抱頭蹲下!別讓我喊第二遍,非法持槍最多三年,但他媽你們要是開槍,這輩子都別打算再出來。”
就在這時候,“滴嗚滴嗚”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驟然響起,聽聲音好像來自四面八方,幾個頭戴鴨舌帽的小夥掙扎半晌後,最後有一個人率先將手裡的傢伙扔掉,剩下的人也紛紛有樣學樣的抱頭投降。
“小李,華子,把他們銬起來!”郝澤偉明顯鬆了口氣,朝著兩個同行的警員擺擺手,與此同時前前後後同時閃過一片“紅藍警燈”,至少七八輛警車將整條路前後封鎖。
郝澤偉拽開車門,朝著我焦躁的喊:“三哥,你們待會配合著做下筆錄,我去追那輛金盃。”
我篤定的咧嘴微笑:“不用追了,那車人肯定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