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不也是蘭博的人嘛。”
“一開始我也這麼想,但是透過這次的事情,我越發感覺這事兒不是蘭博整的。”我搖搖腦袋道:“上午在警局的那個傢伙我可以理解成他動了惻隱之心,或者說環境不湊巧,他沒來得及動手,但剛剛那倆傢伙完全是有備而來,他倆如果真想弄死手無寸鐵的我和郝澤偉,根本不需要那麼費勁,我感覺他們更像是來送死。”
“送死?”一幫人全都睜大眼睛看向我。
誘哥撥浪鼓似的搖搖頭道:“你說的這個太牽強,根本不成立,你意思是安排這兩起事故的人未卜先知,就知道你肯定能弄死他們唄?”
我舔了舔嘴皮道:“不是那意思,我覺得就算我和郝澤偉沒動手幹掉那倆人,他們也可能不會真把我殺了,應該會找藉口離開,或者整出來別的事兒,說出來什麼具體原因,反正就是一種感覺。”
魚陽氣急而笑:“操,捱了一槍還把你的第六感給嘣出來了。”
我習慣性的摸了摸鼻頭說:“不是,背後安排這事兒人的主要目的應該就是讓咱們跟蘭博掐起來,如果他真是奔著要我命的,今天這兩次遇襲,我一回都逃不過。”
魚陽據理力爭的看向我道:“你告訴我誰這麼閒?漕運商會還是什麼別的亂碼七糟的小組織?幹掉你,對別人壓根沒任何好處,唯獨對蘭博有用,你握著那半本賬簿,就算你現在給大偉快遞過去了,但那位參謀會不會琢磨,你看過賬簿,殺了你,才能一勞永逸?”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道:“你咋雞八聽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那人壓根沒打算真幹掉我,只是做出這幅樣子,讓我和你們覺得有人想除去我,他的目的應該是和稀泥,讓咱們跟蘭博開打。”
魚陽鬆了口大氣,沒跟我繼續彆嘴,聳了聳肩膀道:“得了,這種動腦子的事兒不是我的特長,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反正幹蘭博,我打先鋒!”
可能是麻藥效果還沒過勁兒,我這會兒腦子迷迷瞪瞪的,根本想不出來個所以然,揉了揉後腦勺朝著誘哥道:“誘哥,你給小白去個電話,讓他不用再繼續盯著蘭博了,回工地保護菲菲她們,背後這人做事太下乘,指不定會針對女人幹啥籃子事兒,蘭博既然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城陽區,肯定是有所準備,硬幹他,咱要吃虧,削他的事兒再等等,等任寧上臺,咱可以正大光明打著警民合作的幌子揍丫。”
誘哥撇撇嘴道:“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我已經給小白去過電話了,有時間你還是趕緊琢磨琢磨怎麼跟你家皇太后解釋吧,剛剛她打了最少三十幾個電話。”
魚陽應承著點點腦袋:“可不唄,菲姐是真急眼了,中午煮了一鍋韭菜餡餃子等你下鍋,結果你一個電話沒有,她們仨到現在估計都一口飯沒吃呢。”
說話的功夫,我枕頭底下的手機又響了,看了眼是蘇菲的號碼,我不禁有些頭疼,蘇菲如果知道我又受傷了,絕逼跟我翻臉,肯定說啥都得讓我跟著她走人,可是總不接電話也不是事兒,正如魚陽說的,她擔心我,肯定一口飯都吃不進去。
我醞釀幾秒鐘後,做出壯士斷臂的狠樣子按下了接聽鍵,不等她開口,我先一步耍賤:“媳婦啊,對不起哈,中午一個傻逼非拽著我請喝酒,我多喝了兩口,剛剛才睡醒,你等我完事,回去給你洗腳。”
“你在哪家醫院?”蘇菲的語氣出奇平靜。
“在”我差點脫口而出,隨即馬上剎住車,裝傻充愣的反問:“什麼醫院,我在朋友家的保健店呢,你放心,我就是正常的足療,絕對不幹任何過分的事兒。”
蘇菲詞調清冷的又問了一遍:“你在哪家醫院?事不過三,別讓我問第三遍,否則我待會一家一家的醫院找,你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我微微一愣,乾澀的問:“媳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