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飯店最普通的那種筷子。”誘哥輕聲回答:“那我還需要繼續待在濟市麼?或者還需要做點什麼?”
我想了想後道:“明天你去專櫃整一套像樣的化妝品,然後在到他家附近的美容店去辦張包年的卡一併給任寧她媳婦送過去,那娘們挺惡俗的,如果有機會給錢,爭取給丫塞個十萬八萬的,記得拍下來照片。”
誘哥愕然的出聲:“啊?行我懂了。”
放下手機,我緊鎖眉頭呢喃:“任寧的底線是什麼?”
他問誘哥青市的物價、房價,很好理解,這是在暗示我們抓緊時間準備好房子和裝修,聊青市有什麼大學、藝校,我估計這尼瑪是暗示我應該幫他物色幾個娘們啥的,至於給了誘哥一支筷子,到底是啥意思,我也懵懵懂懂的。
魚陽好奇的問我:“三子,那傢伙到底啥意思?”
“我也不知道猜的準確不準確。”我抽了口氣,隨手抓起飯盆邊上的筷子比劃道:“你看哈,筷子都是出雙入對才能使的,他給誘哥一支筷子讓他帶回青市,有沒有可能是想告訴咱,他想一個人來青市,不打算帶他媳婦?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劉國平的事兒太好解決了。”
“玩政治的人就特麼喜歡整這些沒用的,崇州的老柳是這樣,石市的老鄧也是這樣。”魚陽不屑的撇撇嘴嘟囔:“有啥話就不能好好嘮,非要讓咱自己意會,好像正常點對話會死死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要不然憑啥人家是官咱是民呢。”
“臥槽!”魚陽冷不丁突然跟被踩著尾巴似的低吼一聲,滿眼驚駭的看向我小聲嘀咕:“這逼該不是打算讓咱整死他媳婦吧?”
“”我無語的拍了拍腦門,魚陽這反應速度實在是太沒誰了。
魚陽舔了舔嘴唇問我:“三子,你讓誘哥給她媳婦送禮,還拍照,不會是打算”
我朝著魚陽擺擺手:“你還是比較適合掄大錘,趕緊吧,你隊友們在召喚你呢。”
打發走魚陽,我沉默半晌後再次撥通歐豪的電話,今天歐豪沒少替我跑腿,說老實話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給他打電話了,可是官方的事兒還必須得他出面,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後,歐豪邊吧唧嘴邊問:“什麼事兒三哥?”
“正吃著呢?”我尷尬的問了一句。
歐豪直接了當的說:“有事你直接招呼就行,我人還在城陽區呢。”
“確實有點小事兒,你去警局一趟,給他們施加一點壓力”我把剛剛工區門口“殘聯大隊”對戰“老年團”的經過簡單跟他說了一下。
歐豪大大咧咧的答應下來:“好辦,我這會兒就跟城陽晚報的主編在吃飯,讓他安排倆記者過去採訪一下ok不?”
我誠心實意的感激:“謝了豪子,這段時間沒少麻煩你。”
歐豪中氣十足的應和:“三哥,往大了說咱是合作伙伴,你好,我們才能更好,往小了說咱倆是哥們,別的不提,上次我和我爸的事兒如果不是你幫忙,我現在估計已經被丟進看守所了,知恩圖報的理兒我懂。”
我抽了抽鼻子道:“等忙完這陣子,咱們哥倆必須好好喝點。”
“妥妥的。”歐豪爽朗的一笑道:“壓力施加到什麼程度?讓警察批捕那幫老頭老太太還是怎麼著?”
我想了想後說:“批捕他們沒啥用,都是一幫土埋半截身子的人了,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就讓警察管他們索要住院費,讓內個劉國平主動來工地找我處理事兒。”
歐豪接著問:“需要我動用關係找找哈森和蘭博不?這倆狗操的,就是禍害!”
“不用,這事兒我心裡有數。”我笑著拒絕。
放下手機,我又給王瓅編了一條簡訊發過去,很快王瓅給我回過來電話,嘴裡同樣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