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別的事兒沒?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撤了,坐一天車怪困的,你要是能確定下來這事兒就給我權哥打電話吧,他給我放話,我肯定放人。”
不等他再繼續說什麼,我掉頭就走,這傢伙實在太反常了。
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跟上來,依舊站在原地,陰陽怪氣的看著我笑,沒由來的感覺一陣心慌,趕忙加快了腳步,走下一層樓,我掏出手機撥通孟召樂的電話:“樂樂,你們在哪呢?”
“別動別動,一對三!”孟召樂笑呵呵的說:“怎麼了大哥?我們擱酒店對面的茶餐廳開了個包間鬥地主呢,權哥手下的兵哥哥們全撤了,老大你那邊完事沒?”
“出來吧,到酒店門口接我”我不放心的又回頭看了一眼,蕭成並沒有跟上來,壓低聲音道:“說錯了,你們去附近的西客站等我,別玩了,現在就走!”
“好嘞!”孟召樂笑呵呵的應和,緊跟著我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喊“不許動!”“警察!”之類的話,隨即“嘣、嘣”幾道槍聲很突兀的響起,電話裡的聲音變得更加凌亂。
“樂樂!樂樂!”我著急忙慌的喊了兩聲,電話被“啪”的一聲掛掉了,我再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關機。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要是還想不明白,就真特麼成棒槌了,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臥槽尼瑪!”轉身往回返,打算先把狗日的蕭成抓住再說,結果等我跑回剛剛跟蕭成說話地方,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完雞八犢子了!”我掏出手機又分別給鬼哥和大佐去了個電話,兩人的電話都通著,但就是沒人接聽。
“要不要給羅權去個電話?”我心急如焚的自言自語,沉默了幾秒鐘後最終還是放棄了給他電話的想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剛蕭成那個雜碎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拖住羅權,或者說他想讓羅權在他身上儘可能的耽誤時間,反正他吃準羅權絕對不敢弄死他,結果沒曾想到羅權先一步離開。
為什麼要拖住羅權,答案自然不言而喻,他應該也清楚羅權要出國鍍金的訊息,假設羅權在我的事兒上犯一點點錯誤,這次的名額說不準就得易主。
“馬勒戈壁得,高層的鬥爭更加赤裸!”我憤怒的吐了口唾沫。
我深呼吸兩口思索幾秒鐘後,先給早就置身在京城的小七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過去,然後又給蘇天浩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鬼哥和大佐身上都揹著好幾起案子,一定不能被抓,蘇天浩答應我想辦法查下到底是哪個單位抓了他們。
最後我又順著酒店的樓梯繞回開酒會的三樓,在大廳裡轉悠了幾圈後並沒有看到蕭成和那幫成都來的“商二代”,看來這幫畜生應該是蓄謀很久了。
我又不敢冒冒失失的離開酒店,雖說在京城,蕭成絕對不敢弄一幫社會人大馬金刀的跑到門外堵我,可誰敢保證狗日的會不會故意製造幾起交通事故啥的,到時候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在大廳裡呆了差不多一個多鐘頭,酒會差不多快結束了,人都往外走的時候,我才跟隨人群一塊出門,出了酒店,我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了西客站,之前電話裡我跟孟召樂他們約好在這邊碰頭,相信他們只要不是全部落網就肯定會過來。
京城的火車站不同於別的地方,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始終都是人滿為患,從西客站裡東溜西逛了好半天后,我混進候車室,再次掏出手機撥打鬼哥和大佐的電話,連續打了七八遍,大佐的電話終於有人接了起來,大佐聲音虛弱的“喂!”了一聲。
我忙不迭的問道:“你們在哪呢?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佐低聲回答:“在西客站二樓候車廳的麥當勞裡。”
“等著我。”我忙不迭的詢問了一個車站的工作人員,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