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等他們掏出傢伙式,我薅住一個小夥的頭髮照著更衣櫃“咣咣”猛撞幾下,抬槍照著另外一個青年的小腿“嘣”開了一槍,兩人頃刻間癱倒在地上。
解決掉那兩個馬仔,我喘著粗氣也跑出更衣室,外面的幾個服務生和保安紛紛鑽到吧檯裡驚懼的望著我,等我追出洗浴大門的時候,看到同樣套著匪帽的大佐從停車場的方向走了過來。
我壓低聲音問:“跑了?”
“嗯。”大佐點點腦袋,故意衝停車場的方向歪歪嘴。
我會意的咧嘴一笑,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電話,聲音不大不小的說:“贏哥,蘭博中了兩槍,這會兒應該去醫院了,你想辦法在醫院附近堵他。”
打完電話以後,我倆快步奔著街尾的巷子跑去,跑進巷子裡,我和他就把匪帽摘掉,隨手丟進了垃圾堆裡,然後又順著巷子出現在一條大路上。
大佐朝著我低聲笑道:“剛剛宋子浩和蘭博就藏在停車場裡,咱說的話,他們應該能聽見,三哥,你說蘭博能不能上當?”
我想了想後說:“不一定,不過我相信子浩肯定會趁機挑唆的,現在就看鬼哥和樂樂那邊能不能得手,如果不是子浩現在還沒在鴻門完全站穩腳跟,今天真應該直接把蘭博給弄死。”
我倆打了輛計程車跑到市北區吃了頓早餐,然後又打車繞著市南、市北兩區來回躥躂了兩三個鐘頭,確定不會被人跟蹤以後才折回租的二層樓裡,沒多會兒孟召樂和鬼哥也回來了。
我朝著哥倆笑呵呵的問道:“進展的順利不?”
鬼哥點點腦袋說:“還行,我一個小弟在孫贏的場子裡放賭貸,告訴我今天孫贏要去市南區的第三醫院換藥,我和樂樂直接在醫院門口伏擊了丫一把,樂樂又在孫贏的大腿上放了一刀。”
我鬆了口大氣,笑呵呵的說:“行,這兩天沒啥事了,咱們坐山觀虎鬥就ok,樂樂,你上樓再收拾一遍小澤,老規矩,門開啟,讓鄭波聽到慘嚎聲。”
接下來的兩三天裡,如同我計劃的那般,蘭博跟孫贏又一次磕上了,兩幫本是同門同宗的鴻門子弟打的你死我活,光是在市南區就發生了不下十幾起械鬥,因為蘭博和孫贏都有傷在身,不可能身先士卒的主戰,宋子浩則借勢脫穎而出,整個青市的人都知道鴻門出來個叫宋子浩的狠人。
第三天的晚上,我示意鬼哥可以開審鄭波,鬼哥換上一身警服,佩上自己的寬邊眼鏡框煞有其事的走進了“審訊室”裡,我們幾個守在門口觀望。
也就三四天的時間,鄭波整個人看起來明顯瘦了一大圈,面板慘白,兩隻眼睛遍佈血絲,這幾天我們除了給他正常的吃喝以外,沒有折磨過他,更沒有跟他說過任何話,他完全是被自己的心理壓力給嚇成現在的模樣。
“小鄭啊,考慮的怎麼樣了?”鬼哥眯眼微笑,隨口胡編道:“你爸在市南區有一處房產,但署名是你家親戚對不對?”
鄭波喘著粗氣搖頭:“不可能,我爸沒有貪汙過,你們也不可能抓到我爸。”
鬼哥繞著鄭波走了一圈,冷笑道:“還特麼存在僥倖心理呢?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依然有機會再走出去啊?這都幾天了,沒人來保釋你,更沒有任何人來探監,情況還不夠明顯嗎?”
鄭波咬著嘴皮,氣勢微弱的說:“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我爸沒有貪汙過,你說我違法犯罪我認,這幾年我確實幹過不少壞事,但我爸不知情。”
我眨巴幾下眼睛朝孟召樂示意:“樂樂,捶小澤一頓去,必須讓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