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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保安將那青年死死的按在辦公桌上,一隻手抻到桌面,青年劇烈掙動身體,旁邊兩個小姐打扮的女孩直接給嚇哭了,蹲在地上嗚嗚咽咽,而那個滿臉是血的大胖子則亢奮的睜開眼睛。
佛奴從抽屜裡翻出來一把榔頭,舉起來就要開砸,酒店裡經常會遇上這種玩“仙人跳”的狗籃子,通常我們也就是嚇唬一頓,對方保證不會再過來鬧事,就網開一面放人,畢竟是幹正規買賣的,店裡少見血微妙,所以我們幾個也沒多吱聲。
當佛奴的榔頭快要落下來的時候,那小夥慌忙喊叫:“大哥,我服了!我賠錢行不?多少錢都無所謂。”
“慫了啊?”佛奴陰沉的一笑,側頭看向那個大胖子問:“孫哥,這小子剛剛敲詐你了多少錢?”
大胖子眯眼想了想後出聲:“八千多。”
青年目呲欲裂的咒罵:“草泥馬姓孫的,你血口噴人,我們一共要了你不到三千五,你轉頭就翻倍是吧?”
大胖子也挺無恥,理直氣壯的哼哼:“你們剛剛打我沒?我去醫院不得檢查檢查啊?管尼要八千都是親情價。”
青年“呼呼”喘著粗氣,極其不服的瞪著大胖子和佛奴。
佛奴一巴掌抽在那小夥的後腦勺上,梗著脖頸說:“哥們,我也不難為你,連孫哥的賠償,帶你來我們酒店搗亂的費用,總共給我拿五萬塊錢,這事兒咱們翻篇。”
小夥倒抽了一口涼氣嘟囔:“五萬?你也太黑了啊?”
佛奴單手壓在小夥的後腦勺上,擰著眉頭說:“五萬塊錢買條胳膊,你不虧,偷笑吧兄弟,也就是我們現在轉型幹正規買賣,這要是趕在以前,五十萬你都不一定能夠買不來一隻手,要麼給錢,要麼我廢你一條胳膊,你自己選。”
五萬塊錢要的確實不少,正常情況這種事情,也就是要個萬兒八千的就拉倒,佛奴整的確實有點狠,但是考慮到此刻有不少外人在場,我皺了皺沒有最終沒有出聲。
小夥咬著嘴唇思索幾秒鐘後,仰頭看向佛奴一臉請求的說:“五萬快起我是真拿不出來,最多兩萬,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吧。”
“去尼瑪得,你當自己擱市場上買菜呢?還特麼給我討價還價?”佛奴一拳頭砸在那小子後腦勺上,同時又抬起自己右手上的榔頭,獰聲低吼:“要錢還是要胳膊?”
小夥都快哭了,可憐巴巴的出聲:“大哥,我真沒有”
“沒有,你就把胳膊放這兒吧。”佛奴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傢伙式,一點不像是在嚇唬人,大偉有些看不過去了,扯了佛奴一把,搖搖腦袋上說:“不至於,兩萬就兩萬吧,保證以後別來咱家酒店犯賤就算了。”
“大偉,這事兒你別管,這種狗籃子不覺得可憐,這是咱們發現了,以前沒發現的時候,還不知道他們從咱酒店敲詐過多少人。”佛奴擺開大偉,榔頭徑直衝下就狠狠砸了下去。
人在絕望中的潛力真的是無限的,眼瞅著榔頭距離自己手臂越來越近,那小夥聲嘶力竭的喊叫幾聲,竟然把按住他的兩個保安給甩開了,滿臉驚懼的一屁股崴坐在地上。
當然也不排除是兩個保安自己放水,畢竟他們乾的不是這種活,打個架、嚇唬嚇唬人還沒什麼,一旦牽扯到這種傷害案,保安們肯定也不樂意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廢物,這點事兒都特麼幹不明白。”佛奴憤怒的瞪了一眼兩個保安,隨手丟掉手裡的榔頭,直接從後腰摸出一把卡簧,一把揪住那小夥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刀尖往下一壓“噗”的一下捅在青年的大腿上,青年疼的“嗷嗷”慘嚎起來。
我們想攔都沒來得及,誰也沒想到佛奴做事這麼絕,竟然說下刀子就下刀子。
佛奴臉色猙獰的嘶吼:“草泥馬,要錢還是要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