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劫持靜姐的事情肯定是板上釘釘,想要狡辯基本上無望,所以我想要出去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釁他們動手,只要這倆傢伙有想在主子面前表現的慾望,我的計劃基本上已經成了。
十多秒後,那青年拿開電棍,惡狠狠的看向我嘶吼:“說還是不說?”
我渾身劇烈的打著擺子,強忍著身上的麻痛感,咬著嘴皮冷笑:“我說你爹籃子,小逼崽子這把我要是不讓你跪在地上求我出去,往後我把趙字摳下來當零食吃!”
那青年再次拿起警棍怒斥一聲:“臥槽尼瑪!”
不過被他的同伴攔住了,兩人竊竊私語幾句後,一塊走出了審訊室。
大概十多分鐘左右,我仍舊沒從剛剛被電擊的眩暈感中回過來神兒,但鐵門開了,唐駿和歐豪一塊走了進來,唐駿一身精神的海警制服,緊繃著臉上下打量我幾眼。
唐駿嘆了口氣道:“三哥,你就是太能作,見好就收唄,何必再把方靜給拽進車裡,這下人家控告你非法劫持外加敲詐勒索,老郭要是再過句話,妥妥的三年起步。”
“不作問不出來我想知道的東西,沒事兒我進不去。”我篤定的搖了搖腦袋。
歐豪點燃一支菸塞進我嘴裡,關切的問:“沒事吧?”
我吐了口唾沫搖頭道:“剛被電棍懟了幾下,問題不大,呵呵你倆要真跟我是哥們,就把我被電棍懟的事情告訴外面我的兄弟,他們肯定知道怎麼解決。”
“你呀”唐駿怕了怕腦門說:“這事兒可以內部消化,待會我和小豪去見一面老郭,求求情,你給你在京城的關係打個電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我斬釘截鐵的笑道:“不用,咱不求人也不找任何關係,替我給老郭帶句話,讓他們該咋判咋判,判的輕了,我都不帶看得起他的,我特麼是被人扭著脖子推進來的,走的時候我要讓他們跪下求著我離開。”
歐豪唉聲嘆氣的說:“三哥,你又是何必呢?縣官不如現管,你的關係再硬,落實到咱地方上,也免不了會陰奉陽違,到時候老郭隨便推出去幾個臨時工,你不白白受罪了,聽我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管什麼問題,咱們都可以從長計議。”
我眯著眼睛上下打量歐豪和唐駿,此刻哥倆的臉上寫滿了焦急,絕對不是偽裝出來的,我心底微微一暖,笑著說:“沒事兒,你倆能夠第一時間來看我,就說明我沒在青市混一場,真拿我當哥們看待,一定將我剛剛的話帶給我外面的兄弟。”
歐豪鬱悶的抓了抓後腦勺跺腳道:“算了,我待會把你兄弟喊進來,你跟他們聊吧,注意一下時間,最多五分鐘。”
“一分鐘就夠。”我感激的點點腦袋。
他倆離開審訊室,很快誘哥和白狼就走了進來,看到我被牢牢的拷在審訊椅上,白狼的眼珠子當時就紅了,抻手就要來拽我,我瞪了他一眼呵斥:“幹啥?你特麼還準備劫獄啊?”
“麻痺的,我出去扛罪,就說事情全是我乾的,讓他們有啥招衝我使!太特麼欺負人了。”白狼呼呼喘著粗氣。
我臭罵一句:“扛個雞八,你有你的事兒幹,皇甫俠和孟召樂去國際賓館蹲點沈野了,你喊上金哥過去打個下手,讓亮哥去找找梓陽。”
“找梓陽幹嘛?”白狼不解的問。
我側頭看向誘哥微笑:“靜姐是老郭的好朋友,有點線索沒?”
“大概意思我懂。”誘哥心領神會的點點腦袋道:“辦到什麼程度?”
“讓老郭哆嗦就ok,畢竟不是殺父仇人,沒必要整的兩敗俱傷。”我長吁一口氣道:“另外告訴大偉、佛奴、亮哥和雲飛,給我安排人揍大日集團,草特麼的,我現在有一個心思,誰欺負我,我就揍大日集團,張黎沒了,現在大日集團就鄭波控股最多,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