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說話費勁,很多時候不愛表達,再加上他給人的感覺向來是尊“戰神”,所以很多時候都被人忽略了智慧。
朱厭沒有吱聲,微微閉上眼睛開始打坐,我一直都懷疑這逼肯定是在修仙,或者說是藏在凡塵中的玄幻高手,眼瞅著朱厭又開始入定,我賤嗖嗖的湊到他跟前問:“結巴怪,你現在是辟穀期還是金丹期啊?會不會徒手發閃電?”
朱厭睜開眼睛瞧了瞧我,從牙縫裡擠出倆字:“傻逼!”
胖子憨笑著說:“三哥,我覺得朱哥說的對,你最近看小說看的都魔怔了,昨晚上咱也不知道你是真睡著了還是說夢話,後半夜猛不丁坐起來,嗷嗷嚎叫自己是元始天尊,當時真把我們幾個都嚇壞了”
饒是我臉皮那麼厚,被胖子當面揭穿,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澀的罵了句娘:“滾你媽噠,你懂個籃子,老子那是檢測你們到底睡沒睡。”
愜意的生活仍舊持續,這幾天小佛爺明顯找到狀態了,白天也不跟胖子他們鬥地主了,管方管教要了幾支筆和一沓白紙,沒事就勾勾畫畫的從紙上塗抹,有時候像是畫地圖,有時候又像是在寫什麼總結報告,總之朱厭那天的話,徹底為他開啟了一閃新的窗戶。
朱厭一如既往的不合群,每天除了玩命的訓練就是靜坐冥想,唯獨顯出來我和胖子、秦大壯無所事事來,於是乎我也開始發憤圖強,託方管教給我整進來一大摞“企業管理”之類的書充實自己。
好日子終於到頭了,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稍縱即逝,這天晚上,方管教通知我和胖子晚上十二點出獄。
胖子極為不滿的問道:“別人都是白天出去,為啥到我倆這兒偏偏的跟陰兵借道似的?”
這些天的相處下來,方管教跟我們混的也熟悉了,說起話來很隨意,他樂呵呵的笑道:“胖爺,這是上面通知我的,我估摸著領導可能是怕影響不太好,畢竟之前你們闖出來那麼大的事兒,只關了十五天確實難以服眾,而且來接你們出去的隊伍實在太龐大了,這要是白天被某些小報記者拍下來發到網上,更難解釋的清楚。”
我朝胖子使了個眼色,態度誠懇的朝著方管教抱拳道:“不管咋說,這段日子真心麻煩方哥的照顧了,我出去以後,咱們單獨約個局好好的喝一場。”
方管教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輕聲道:“呵呵,趙總出去以後恐怕就沒什麼時間跟我坐一塊了,能結實趙總這樣的才俊也是我老方的福分,我希望有一天我遇上難處找趙總的時候,您能夠幫一把。”
“一定!”我認真的點點腦袋,方管教屬於很務實的那類人,深知自己的角色和地位,雖然剛進來那兩天他沒少給我甩臉色但後期確實把我們伺候的挺不錯。
跟小佛爺、朱厭寒暄幾句後,我和胖子收拾收拾就準備走人,他倆比我晚進來一天,得明天的這個時候才能出去。
小佛爺語重心長的看向我道:“三子,出去以後,我就直接走了,朱哥給我的提議特別好,我得趕緊回去落實一下。”
他此刻手邊堆滿了草圖,耳朵上夾著半截鉛筆,像極了給人裝修的木匠。
我使勁點了點腦袋:“穩妥,等我得空了,過去看看你們。”
每一次我們的相聚和離別總是匆匆忙忙的,一開始我還會傷感,現在完全沒多大感覺了,尤其是隨著通訊的日益發達,我更加沒有過去那種肝腸寸斷的難捱。
朱厭稜著眼珠子看向我低聲道:“注意點,他他可能會來。”
我清楚朱厭嘴裡的說的“他”是誰,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在裡面我沒刀沒槍奈何不了他,可特麼出去,他算個卵子”
儘管嘴上說的隨意,可我心裡其實已經上升到了一級警戒,能讓朱厭如此念念不忘足以證明謝慶之的不凡,況且我還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