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怕!”綠毛青年齜牙咧嘴的歪著腦袋,故意拿胸脯撞了一下劉雲飛的胸口。
我吐了口唾沫,就打算往過走:“這幫小畜生,真是牛逼大了,操!”
歐豪拽住我的胳膊搖頭道:“你出面只會讓矛盾升級,我過去看看他能不能給個面子吧。”
說罷話,歐豪撥拉了一下自己鋼絲球似的髮型,插著口袋就走到了夜總會門口,故意乾咳兩下,然後朝著綠毛小青年微笑道:“謝恆,你擱這兒幹啥呢?破馬張飛的是打算學人唱戲嗎?”
“唱個雞八”叫謝恆的綠毛青年,看都沒看歐豪脫口而出,罵完以後,他才揉了揉眼睛,滿臉尷尬的衝著歐豪低了低腦袋打招呼:“這不是歐少嘛,呵呵不好意思哈,罵順嘴了。”
“差不多得了,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麼禍害人家的生意,你走夜路的時候心裡不犯怵啊?”歐豪粗鄙的抓了抓咯吱窩,伸手拍在謝恆的肩膀上笑道:“給我個面子,我跟幾個哥們正好從夜總會里溜冰呢,別破壞我們興致,咋樣?”
謝恆抓了抓自己翠綠色的頭皮,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歐少你也知道我是替誰辦事的,現在啥也沒幹,你讓我們走,我回去也不好交差啊,要不要不您給波哥打個電話?”
“啪”歐豪抬手就是一巴掌摔在謝恆的臉上,一把薅住他的脖領子質問:“咋地?我說話不好使了唄?這段時間我沒跟鄭波他們玩,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了?”
臉上多出一個五指印的謝恆,咬了咬嘴皮耷拉下腦袋,儘量他滿臉都是不服氣,可沒敢再繼續絮叨,歐豪一把薅住謝恆的頭髮原地晃了兩下冷笑問:“我再問你一遍,能不能給我面子?”
就在這時候,從工具車裡蹦下來一個穿一身休閒裝,鼻樑上掛著個雷朋墨鏡的青年,衝著歐豪皮笑肉不笑的擺手道:“豪哥,你看你難為他幹啥?有什麼事咱倆直接溝通不行嘛?不就是想要個面子嘛,你給我打個電話不啥事都解決了,呵呵”
我沒想到鄭波竟然來了,而且一直都坐在工具車裡,估計剛剛我和歐豪的舉動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見到鄭波,歐豪完全是下意識的抽了抽嘴角,極其不自然的擠出抹笑容:“波哥,你也在啊?”
鄭波眯縫著眼睛冷笑:“今天在王者夜總會門口被撞死的蔣曉軍是我發小,我來替他燒點紙錢,沒問題吧?”
說罷話,他故意看了一眼站在陰影處的我,打了個哈欠道:“小豪,咱倆認識七八年了,別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破壞感情,上次你不也是在王者夜總會丟的人嘛,怎麼記吃不記打呢?”
“波哥,給我點面子,今天先撤,行不行?”歐豪深呼吸兩口,從兜裡掏出煙盒遞給鄭波一支,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歐豪好像特別害怕鄭波,又或者說是歐豪可能有什麼把柄在鄭波的手裡捏著。
鄭波嬉皮笑臉的叼起香菸,將腦袋伸到歐豪的臉前,獰笑著問:“今天給你面子無所謂,那明天呢?後天呢?我總不能天天給你面子吧?我發小的頭七、二七、三七都得在這兒燒,到時候你不會還讓我給面子吧?”
歐豪張了張嘴巴沒吱聲,這時候一輛米黃色的法拉利風馳電掣的開過來,接著一身緊身小西裝的石原康從車裡躥了出來,人未到,哭爹喊孃的乾嚎聲已經先至:“曉軍啊,我的親兄弟,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啊,哥哥想你啊”
說著話,石原康掏出打火機,直接點燃一把紙錢就蹲在地上裝腔作勢抽泣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親爹死了呢。
鄭波聳了聳肩膀看向歐豪道:“我給你面子了哈,你去問問石原康能不能也給你幾分薄面。”
石原康壓根沒往歐豪、鄭波他們這頭瞅,直接衝著旁邊的十多個小青年嘶吼:“草泥馬的,讓我兄弟在地下活的好點,這些紙人紙房全給我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