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將張黎內部的資料全都偷出來,幫助你們在青市插旗,只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發誓”
“閉了!”罪攥著手槍就塞在啞炮的嘴裡,不耐煩的臭罵:“你說你好歹也是青市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事到臨頭一點種沒有呢?出來混,做錯就要人,捱打要站穩,拿出來你的氣節哈。”
“唔唔”啞炮搖著腦袋掙扎,滿眼全是祈求的神情。
“從現在開始,你說一句話,我扎你一刀!”罪把槍管從啞炮的嘴裡拽出來,抽搐卡簧放在啞炮的大腿上。
“趙成虎,趙爺爺,我不能死,我媽年紀大了,我孩子剛上幼兒園,給我一條活路,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求求你了”啞炮哀嚎著朝我哭訴。
“泡在足療店的時候,你咋不想想你媽和你孩子呢?”我森然的笑了,挺起自己的褲管,指向密密麻麻的傷疤道:“看著沒?這些都是你送給我的,從山洞裡出來的時候,我發過誓,肯定要讓你也嚐嚐那種感受,你看看這條路眼熟不?”
“是通往公墓的那條路!”啞炮張大嘴巴。
“呵呵,沒錯!待會我告訴你,我這些天是藏在哪的哈。”我捏了捏鼻頭,看向罪說:“男人說話要算數。”
“他剛才說了幾句話?”罪翻著眼珠子沉思幾秒鐘,撇撇嘴道:“算了四捨五入,捅你五刀吧。”
“別”啞炮剛張嘴,罪已經刀尖衝下狠狠的紮在他的大腿上,連續紮了幾刀後,啞炮痛苦的咬著嘴唇不再敢多說話,二十多分鐘後,我們抵擋我之間被囚困的那座石山附近的一片樺樹林,辦事的幾個青年從後備箱裡取出來幾把鐵鍬,深一腳淺一腳的挖起坑來。
我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座石山,朝著跪在地上的啞炮獰笑:“我就是被困在那裡很多天,吃不上喝不上,如果不是因為一條狗,我或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食物。”
“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和你作對,只要你同意放我回去,我馬上把張黎綁到你跟前,逼他把大日集體轉給你,求求你了,我知道張黎很多髒事,只要你同意放過我,我全告訴你。”啞炮腦袋如同搗蒜一般“咣咣”磕在地面上。
我承認他的話讓我挺心動的,不過這種時候,他嘴裡的話基本上沒什麼可信度,我敢打包票,我前腳放了他,後腳他就敢拎著人去抄了我的夜總會。
沉思了幾分鐘後,我問啞炮:“周子傑一家是被誰放火燒死的?我要聽實話。”同時我開啟手機的錄音功能。
啞炮梭了梭嘴角回答:“是是石原康和鄭波,還有幾個青市的富家子弟。”
“去尼瑪的,當我們傻呢,這種事情那幫富家少爺會幹?”邵鵬一腳踹在啞炮的臉上,直接將他兩顆前門牙給踢飛。
“我說的是真的。”啞炮滿嘴淌著血,焦急的辯解:“當時我們談那片的拆遷問題基本上已經妥了,就周子傑那條衚衕的人不肯搬,當時工地是石原康負責的,有天晚上他請鄭波喝酒,幾個喝多了,鄭波就提議到那邊去放火,嚇唬嚇唬那幫釘子戶。”
我看了看手機,他說的話全都錄了下來,衝著他點頭道:“說的具體點!”
啞炮鼻涕一把淚一把說:“因為周子傑家住在第一戶,所以他們也沒挑,直接順牆爬進去往周子傑家裡澆汽油,本來一切進展的挺順利,結果周子傑的妹妹突然發現了,情急之下鄭波把他妹妹捂死了,他妹妹的呼救聲驚醒了周子傑的父母,怕事情敗露,這幫富家公子索性把他父母也給掐死了,這些事情是我親眼所見,當時是我給他們當司機的。”
我心裡“咯噔”跳了一下,原來火災只是遮掩,實際上著火以前周子傑的家人就已經被這群喪心病狂的混蛋給整死了,當然作為幫兇的啞炮也難逃其咎。
我朝著啞炮厲聲道:“再加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