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廳打街機,玩賽車,瞅著旁邊這個笑的像花朵一般燦爛的女人,我心說確實應該停下來腳步好好的看看沿途的風景了。
晚上,我們沒有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去吃燭光晚餐,而是跑到海邊一間用公共汽車改裝成的餐廳吃了頓獨特的海鮮燒烤,回去的路上,我本意是給宋子浩打個電話大家開車走,蘇菲拽著我非要坐觀光夜景的電車回去,望著沿途燈火輝煌的高樓大廈,蘇菲興奮的一個勁跟我自拍,玩了不到十分鐘,她就累的靠在我肩膀上沉沉睡去。
我一動不動的直著腰桿,生怕會驚醒她,盯著旁邊這個如花似海的女人臉頰一遍又一遍的打量,我心裡的那份滿足感完全沒辦法用語言形容,記得很久以前朱厭問過我什麼是幸福,我當時好像回答有花不完的錢,有成群結隊的兄弟,還有足夠的江湖地位,如果他現在再問我一次什麼是幸福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幸福就是有我有她有家。
觀光車的終點站距離佛具店還有幾站路,到站以後我本來想抱著她往回走,結果蘇菲剛好醒過來,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埋怨我,為什麼不喊醒她,錯過了那麼好看夜景的機會。
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臉蛋說:“想看,咱們明天就接著看,直到你看膩看吐為止,好不好?”
“萬一你明天忙呢。”蘇菲極缺安全感的問道。
我笑了笑說;“最近一段時間我最忙的工作就是陪好老婆大人,萬一你一急眼不給念夏生弟弟呢。”
結果我話剛說完,兜裡的手機就極不給面子的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大偉,我笑呵呵的接起來道:“偉子,我和你大嫂已經回來了,剛剛忘記給你們打電話了,你們找地方安排好自己吧。”
大偉語氣低落的說:“哥,魚哥又讓人捅了!我們這會兒在派出所。”
“啥?他特麼是屬小穴的麼,一天不挨幾次捅活不了是吧?這回是被誰下的手?”我瞬間有些懵逼。
大偉語速飛快的跟我講述事情經過:“還是被那個神經病捅的,我們晚上去嘉年華蹦迪,跟他們碰上了,魚哥說了兩句難聽話,那個神經病當時啥也沒吭聲,我們以為對方是慫了,也沒繼續惹事,誰知道他瞅著魚哥是上廁所的時候,跟進廁所動的手,幸虧佛奴眼尖看到了,我們攆進廁所的時候,魚哥胳膊讓刺了一刀,我們也把那個神經病捶了一頓。”
我強忍著罵孃的衝動問:“既然得了便宜,你們為啥不趕緊走,還杵原地尋思啥呢?咋讓人薅到派出所去的?”
“我們是想走的,結果嘉年華的內保把我們給堵住了,誘哥拽著我從後門跑的,其他人全讓拽進派出所了。”大偉輕聲出聲:“我倆現在就在派出所附近呢,對方來了四五輛車。”
“你們可真特麼有鬧,在哪個派出所呢!”我憤怒的跺了跺腳。
大偉回答道:“市南區分局”
“行,等著我吧。”我嘆了口粗氣,事情已經這樣,再繼續埋怨沒任何意義,我掏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郭小北打個電話,畢竟白天他給我打好幾個我都沒接。
我和蘇菲站的路口比較安靜,儘管剛才我沒用擴音,她從旁邊都聽的清清楚楚,見我實在犯難,蘇菲接過我的手機微笑著說:“要不我來打吧,我就說你下午跟朋友喝酒喝多了,這會兒還在睡覺,可是下面兄弟出事了不能不管,看看他什麼意思?”
“算了,我打吧。”我咬著嘴皮擠出一抹笑容,遇事讓女人頂上,即便郭小北不笑話我,我自己也覺得難為情,給郭小北打電話前,我嘗試著先給朱厭撥了個號,結果仍舊是關機,這次按下郭小北的號碼。
電話響了好幾聲後,郭小北那頭才緩緩接起:“喂。”
“北哥,不好意思啊,下午跟哥們多喝了幾杯,一下子睡過去了,剛睜開眼睛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