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屋外走,喪熊一邊掙動身體,一邊咋咋呼呼的叫喚:“趙成虎你麻痺的,這事沒完,我肯定幹你,肯定乾死你”
“警官,他這算恐嚇我不?”我扭頭問辦案組組長。
“他腦子有病,別跟他一樣。”辦案組組長挺無語的安慰我一句。
二三分鐘左右,一個協警從門外走進來,聲音很大的說:“組長,嘉年華的內保和服務生改口供了,都說自己並沒有看清楚喪熊到底是被人打的還是自己摔倒的。”
啞炮估計沒想到郭小北的辦事速度會那麼快,可能也沒想到我會一反剛剛畏畏縮縮的樣子,有些底虛的看向我問:“嘉年華的事情咱就當是場誤會,但你現在打人的事情怎麼算,我們剛才很多人都看的仔仔細細。”
“你告我唄,該立案的立案,該判刑的判刑,我還是那句話,回去告訴張黎,我他媽跟他卯上了!”我不屑的抻直脖子看向辦案組組長問:“精神病猥褻婦女也判刑吧?”
“嗯。”辦案組組長輕輕點頭。
“行,你們立案吧。”我笑了笑說,然後掏出手機撥通林恬鶴的號碼,本來尋思這個點他可能已經睡了,沒想到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而且還是陸峰的聲音:“哈嘍啊,大三哥。”
“出來了?”我驚喜的問道。
“嗯,昨天剛回嶗山。”陸峰笑呵呵的回答:“這麼晚了打電話準沒好事吧?”
“嗯,跟人在青島槓起來了,你帶點人過來助我一臂之力,要不我怕被人整死在派出所門口。”我冷眼瞟視啞炮,朝著陸峰說道。
“市南區分局是吧?我們這會兒就在呢。”陸峰的話讓我微微一愣。
“嗯?你咋跑過來了。”我疑惑的問道。
陸峰篤定的笑道:“大偉給孫明打的電話,說你們碰上坎了,我尋思反正也睡不著,就過去露個臉唄,你該幹啥幹啥,局子裡的事兒我沒本事指手畫腳,但局子外誰敢跟你賽臉,我就把他臉撕下來!”
我滿意的“嗯”了一聲:“不說謝了,回頭請你喝酒。”
放下手機,我一屁股坐到另外一張椅子上,朝著小超笑道:“超哥,待會找找關係,給我安排個好點的監號,我沒別的訴求,就希望咱們分局能夠秉公執法就好。”
辦案組組長犯難的瞟了一眼小超,又看向啞炮,搓著手道:“啞炮,咱倆出來聊聊。”
啞炮心有不甘的跟著辦案組組長出門,我不屑的朝著痰盂吐了口唾沫,斜眼看向那兩個跟班冷笑:“論耍賴皮我是祖師爺,老子特麼最擅長的就是拿著沒理當理說。”
兩個跟班縮了縮脖頸沒吱聲,我瞪著眼珠子喝斥他們:“瞅啥?”
蘇菲輕輕推了推我胳膊,壓低聲音道:“乖哈,消消火,老虎不跟狗玩。”
幾分鐘後一個跟班接了個電話,兩人也快速離開,屋裡瞬間只剩下我和蘇菲還有小超仨人,小超長吁一口氣,遞給我一支菸道:“三哥果然不是一般人,警局裡動手而且還有理有據的,我真是第一次見。”
我誠心實意的朝著他抱拳:“超哥捧我了,今晚上的事情多虧超哥幫忙才是真的,以後有用的著小弟的地方你吭聲,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不管小超是衝誰面子來的,但今天他立場我這頭,我就覺得感激不盡。
“沒事兒,今天下午北哥還攛掇我一塊整點買賣幹,本來我挺猶豫的,現在見到三哥這個合夥人,我啥心都放下了。”小超笑著走過來替我點燃香菸,然後崇拜的看向蘇菲翹起大拇指:“嫂子巾幗不讓鬚眉,本來我還以為只是個花瓶,看來真是走眼了。”
“這是我老大,我年輕時候跟她混。”我半真半假的打趣。
正說話的時候,那個辦案組組長走了進來,獻寶似的朝著小超道:“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