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了兩句,我說別喊你了,哥幾個一塊去做足療,他非說要帶你散散步、量量街。”
蘇菲狐疑的看了看我,接著又瞟了一眼魚陽,抿嘴一笑挎住我胳膊道:“我就知道我家爺們才不會跟你一起同流合汙,魚陽你也輕點得瑟哈,小心我回去給你打小報告。”
“姑奶奶,咱別鬧行不?我家的搓衣板都讓我跪折八個了,你發發散心吧。”魚陽趕忙雙手合十的作揖,一幫人頓時全都笑噴了,大家有說有笑的上車,直奔青市最繁華的步行街而去,好似剛才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路上郭小北給我打了兩個電話,看到是他的號碼,我猶豫很久沒有接,只要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說,昨天才剛剛研究好大家當攻守同盟,今天我就準備退出青市,這事兒我乾的屬實有點操蛋。
見我目光呆滯的盯著手機螢幕發呆,蘇菲把腦袋輕輕倚靠在我胸口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啊。”我趕忙搖頭,不自然的笑道:“我是尋思待會逛完街,要不要帶你去吃頓西餐,咱倆好好的整個燭光晚宴啥的,嘿嘿”
蘇菲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好奇的問我:“昨天不是還喊打喊殺的要進軍青市嗎?怎麼今天就又改變主意了?”
我樂呵呵的撫摸她的臉頰敷衍道:“我這個人精神病,好一陣壞一陣,你又不是不知道。”
蘇菲摟著我的腰桿,在我耳邊輕輕吹風:“你呀你,有什麼委屈不用憋在心裡面,我雖然不一定能幫助你什麼,但是至少可以當個成功的傾聽者,有什麼髒話垃圾話都可以倒給我,吐出來了,你就舒服了。”
我撥浪鼓似的搖了搖腦袋:“我能有啥事兒,真沒事。”
這時候前面開車的罪“咳咳”乾咳兩聲調侃我倆:“大嫂你家還有沒有表妹堂妹啥的?長得不要求像你這麼漂亮,但是性格有你一半好,多少錢彩禮我都娶。”
“滾犢子!”
“滾蛋!”我和蘇菲異口同聲的笑罵。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抵擋步行街,大家有說有笑的就分開遊逛起來,我和蘇菲手牽手就跟搞物件那會兒一樣東瞅瞅西望望,甭管看到什麼有意思的玩意兒,蘇菲都跟個小孩兒似的大手一揮包起來,逛了還沒有二十分鐘,我的兩隻手上已經提滿了購物袋,真心有點後悔不應該讓大家分開,至少還有人能幫著我一塊當苦力。
走到一處噴泉廣場上,我叫苦連天的死活不肯走了,我倆就坐在石椅上休息,這時候突然聽到廣場正中心傳來一段極其悽美的二胡旋律,蘇菲合著節奏輕輕的哼唱:“不懂愛恨情仇煎熬的我們,都以為相愛就像風雲的善變老公,你聽!是江南!”
“嗯,江南!”我點了點腦袋,循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站起身子,接著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那個蹬三輪的“街頭藝人”,此刻他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噴泉池的旁邊,忘我的拉著二胡,他額前的長髮隨風飄動,說不出的灑脫,而那隻髒兮兮的金毛犬很老實的趴在旁邊。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二胡發出的那種旋律,但我能聽的出來拉弦之人的悲傷和淒涼,如果不是經歷過大喜大悲的人,根本沒辦法拉出這樣的節奏。
“老公,我們過去看看吧?”蘇菲拉著我的手撒嬌。
“好!”我點了點腦袋,跟蘇菲一塊往過走,我也很想仔細打量幾眼這個兩天跟我碰了三次面的有緣人。
走到噴泉池邊,青年仍舊低垂著腦袋拉動胡弦,身邊聚了很多人圍觀,我注意到男孩的眼中有淚光在閃爍,只是他強忍著不讓自己流下來,蘇菲靠在我胳膊上,輕聲的說:“他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笑了笑沒有接茬,如果身上沒點故事,又怎麼會讓大日集團的人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