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琢磨朱厭,越想越煩躁,最後乾脆從床上爬了起來。
“馬勒戈壁的!”我惱火的點燃一支菸,趴到窗戶口凝望著流光溢彩的“三里屯”,腦子裡仿若一團亂麻似的,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咚咚咚”敲響了。
我謹慎的問了句:“誰啊?”
“是是我!”門外一個厚重的男聲開腔,聽聲音有點像朱厭。
我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跳下去開門,開門一看,當即有點傻眼,門外的人確實是朱厭,可朱厭不是一個人來的,懷裡竟然還摟著陸舞,也不知道陸舞是昏迷了,還是受什麼刺激了,像個鵪鶉似的倚靠在朱厭的懷裡,一動不帶動彈的。
“臥槽,你把她咋地了?”我舔了舔嘴唇好奇的問朱厭。
“沒沒怎麼她她受傷了你去幫我買點買點紗布和止血劑!還有還有一些甲亢。”朱厭將陸舞重重的丟在床上,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朝著我撇撇嘴發號施令道。
我瞄眼瞟了瞟陸舞,見到她的胸口和小腹好像都受了傷,片片血跡點綴在身上的黑色小短裙上,陸舞的變色蒼白的有點嚇人,緊緊的閉著雙眼,讓人看著就有種忍不住想要憐惜的衝動。
“瞅瞅啥啊!快快去!”朱厭結結巴巴的朝我吹鬍子瞪眼。
“你特麼夢遊呢吧?老子好歹也是王者的大哥大,你讓我給你當跑腿?”我也沒慣著朱厭,一屁股坐到床上,自顧自的點燃一支菸,牛逼哄哄的吞吐著菸圈。
朱厭呆滯的臉上出現一抹狡黠的笑容,很無所謂的打了個哈欠道:“啊就隨隨便你!反正,金融街百百分之十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不稀罕!”
“你奶奶個哨子的,你當英雄,憑啥讓老子給你跑腿!”我嘴上罵罵咧咧的,悶著腦袋走出房間,說老實話我挺服朱厭的,我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他居然都可以輕鬆的找到我,光是這份偵查能力,我覺得就不是一般部隊可以培訓出來的。
好在“三里屯”這地方比較繁華,及時凌晨三四點多鐘,醫院仍舊營業,我買了一些包紮傷口需要的藥物後,又從街邊帶了一些宵夜,才匆匆忙忙的回到旅館。
回去以後,我再次震驚了,朱厭這個傻籃子癮也未免太大了,陸舞都傷成這個樣子,他居然仍舊有興趣,我推進進去的時候,朱厭已經把陸舞身上的衣服都給扒光了,正伏在陸舞的胸口“滋滋”的親吻。
“咳咳咳,我親哥,你這是弄啥勒?實在覺得憋的慌,我帶你出去玩玩,那個妞,真心沒有你想象當中那麼好整,萬一”我嚥了口唾沫星子,朝著朱厭出聲道。
“閉嘴!”朱厭回頭,冷冽的掃視我一眼,繼續趴在
他是個浪子,無所謂什麼後果不後果的,吃乾淨,隨手抹一把嘴就能開溜,我跟他不一樣,我上有老,下有小,王者還有一大攤子的人和事等著我處理,萬一日後陸舞醒過來,瘋狂的報復我們王者的話,我是真心扛不住。
“她中毒”朱厭回頭朝著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啊?那我需要做什麼?”我舔了舔嘴唇問道,剛才光顧著瞅陸舞那一對白花花的大腿,沒注意到她身上還有什麼異樣。
“出去看門!”朱厭看都沒看我一眼,隨手擺了擺手朝著我哼哼道:“防防止警察進門!”
“哥哥啊,我的親哥哥,老子馬上要入伍,你跟我扯警察?”我當時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好看。
“我們我們今天晚上殺了西城區警務總署的負責人!”朱厭隨後的一句話,直接讓我掉進了冰窟窿裡。
“爺,你剛剛明明不是還跟陸舞在單挑麼?怎麼轉念又變成了合夥人?你倆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陸吾組織,以後以後也許可以變成王者的人。”朱厭瞟了我一眼,甩出來句足以讓我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