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用眼神詢問他怎麼樣?
魚陽無所謂的搖搖頭,這個時候,突然聽到車頂上“咚”的一聲悶響,有人從上面跳下來,緊跟著那人從車頂上蹦下來,朝著車頭的方向快速奔過來,看到他兩腳的時候,我猛地往前一勾,把他絆了個踉蹌,手裡的槍摔出去老遠,然後我一個“餓虎撲食”就撲倒對方的身上,攥緊拳頭照著丫的後腦勺猛搗幾下。
同一時間魚陽也站起身子,朝著廁所的方向“嘣,嘣”連續叩動幾下扳機,二樓上剩下的那個殺手剛把身子欠出來,就被迫又退了回去,“草泥馬得,我尋思你們職業殺都特麼九條命呢,來老弟,咱倆繼續磕!誰他媽要是退一步,不是人養的,敢不敢?”
把被我扳倒的那個殺手砸暈過去以後,我撿起來他的槍,也朝著廁所的窗戶口“嘣,嘣”叩動了兩下扳機。
連續打了七八槍以後,廁所的方向再沒有動靜,估摸著那個狗籃子已經逃走了,這個時候突然傳來警笛的呼嘯聲,我一把丟掉手裡的槍,拽著高亢的魚陽掉頭就跑。
“三子,你別他媽攔我,看看我今天能不能幹懵這幫狗逼!”魚陽情緒異常的激動,完全打紅眼了,嘶吼連連的掙扎,我抬手給他一巴掌喝斥:“是不是缺心眼?沒聽到警笛聲?”
魚陽這次反應過來,吐了口唾沫,跟隨我一塊朝著牆頭爬了出去。
逃離酒店十多分鐘後,我倆出現在一條小巷子裡,魚陽“呼呼”的喘著粗氣坐在地上,衝我苦笑道:“跑不動了,我腿傷著了”
我順著魚陽的腿看過去,見到他褲子上溼漉漉的,完全被鮮血給浸透,尤其是右腿上破了不少沙眼,挺起他的褲管才發現,他的右腿肉裡嵌著好些密密麻麻的鐵砂。
“你個虎逼,剛才咋特麼不吭聲呢!來老子揹你。”我心疼的埋怨他一句,強制將他背起來,掏出手機撥通蔡亮的號碼:“被狗咬了,火速帶人來救援”
新宿區一傢俬立醫院裡,我和蔡亮、佛奴、肥波以及柺子,叼著菸捲從樓道里悶著腦袋“吧嗒吧嗒”的抽菸,魚陽身上多處中槍,最嚴重的是腰部和右腿,幸虧對方用的是土質五連發,距離又比較遠,不然他可能真得掛了。
島國的私立醫院特別多,而且管理也不算太嚴格,只要給出足夠的鈔票,基本上不存在會報警的事情,我們幾個全都陰沉著臉不吱聲,大家心裡都有火,更火的是不知道動手的人是誰,有種拳頭砸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氣的噁心感。
“噠噠噠”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蘇菲、陳圓圓和杜馨然滿臉擔憂的小跑而來,“三三,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裡?快給我看看”蘇菲焦急的走到我跟前,拉拽我的胳膊。
“我沒事。”我抹了抹紅腫眼眶,朝著蘇菲道:“魚總受傷了。”
“不要再繼續了行麼?咱們回國吧,你怕回國有人難為你們,咱們就出國,找個小國家去生活,我真怕有一天你”蘇菲紅著眼睛,兩手握在我的胳膊上低聲哀求。
“媳婦,現在不是咱一個人的事情,還牽扯到王者和羅權,撒手不管的話,不知道多少人得倒黴,咱們就算跑,也得解決了周泰和,不然狗日的這輩子都肯定像影子似的死纏爛打。”我輕輕拍了拍蘇菲的後背安撫。
“你總是這樣,總是有說不完的藉口,什麼時候替我想過?什麼時候替念夏想過,我從十幾歲跟到你現在,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真正陪過我的時間有多少?又給過我什麼?除了讓我等待就是無盡的擔憂,趙成虎你是不是要把我逼死才肯罷休?”蘇菲瞬間暴走,兩眼噙淚的瞪著我。
“魚陽在做手術,我不想跟你吵。”我看了眼蘇菲,咬了咬嘴皮,將心頭的怒火一壓再壓,扭頭朝走廊口走去。
“嚶嚶嚶”蘇菲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