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
這時候突然殺出道不和諧的聲音,一夥黑色西裝的青年推著個輪椅闖入了會場,輪椅上坐的傢伙不是別人,真是讓炸了個半殘廢的厄運,厄運的臉上黏著繃帶,胳膊和腿上吊著石膏,進來以後就牛逼沖天怪叫:“別人都怵王者,我們稻川商會偏偏不信這個邪,不管王者喊多少錢,我們都比他們多一百萬。”
“厄運,我草泥馬!故意鬧事是吧!”胖子氣呼呼的站起來指著厄運就叫罵起來。
厄運滿面正氣凜然的對峙:“胖爺,競標會本來就是價高者得之,你們仗憑王者的惡名嚇唬正經生意人還有理了?我們稻川商會歷來匡扶正義,哪怕這次賠的傾家蕩產,我們也勢必不會給惡勢力低頭。”
“說的好!”不少稻川商會的狗腿子紛紛鼓掌示威。
“坐下,老老實實的喊價!”我皺著眉頭瞪了一眼胖子,剛才我們鬧騰的時候,坐在前排幾個省裡面下來的領導已經露出了不悅的神色,樹大招風,人狠招恨,王者幾天本來在媒體面前的曝光率就不低,如要再引起那些大佬們的不滿,我們才是真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厄運有恃無恐的揚嘴笑了笑,比鄰我們很近的一桌小公司的負責人馬上把位置給稻川商會讓了出來,“國人不是沒志氣,只是因為狗太多!”雷少強眼神冰冷的掃視了眼給稻川商會讓出位置的那個小公司,朝著對方微笑道:“待會出了會場,我一定親自拜訪你們公司的老闆。”
厄運馬上像是撿著什麼機會一般,伸直脖子朝著前排的領導們嚎叫:“領導們,你們可得為我們正經買賣人做主啊,王者商會這樣強買強賣,明目張膽的恐嚇小公司,以後石市的城市建設還不得變得烏煙瘴氣,怎麼可能做得出質量過關的建築。”
“厄運你內個嘴好像老孃們的窟窿眼,老子說什麼了?你就含屎噴人?”雷少強一點沒慣著厄運,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厄運裝腔作勢的縮了縮脖頸,繼續叫喚:“現在真的是什麼人都能涉足建築行業麼?連大字不識幾個的流氓都能做這行了?真是行業的悲哀啊。”
“臥槽尼”雷少強和胖子憤怒的攥緊了拳頭,看架勢是準備削厄運。
我皺了皺眉頭低喝:“坐下!人別活的別跟個褲衩似的,別人放什麼屁都得揣著,你們見過誰和精神病講理贏過的?拿正常人的世界觀去衡量腦殘,你倆要是夠沒誰了。”
“稻川商會的朋友說的對,競標這種事情,就是能者居之,主持人我們也不喊價了,也不針對誰,不管最後的成交價是多少,我們最後加一百個,嗯,就是這樣,胖子給韓家打電話,讓他們幫咱準備點錢,強子給我師傅去個電話,就說咱們準備借天門一筆貸。”我揚起手臂,朝著臺上有些犯難的副局長笑了笑。
我說話的時候,杜馨然更直接的掏出手機撥號:“查一下咱們的戶頭還有多少錢”
這個時候從會場外面走進來幾個人,帶頭的正是剃著光腦門的小佛爺,佛爺的身後除了佛奴以外還跟著四五個身材板正的男人,幾人的著裝打扮一模一樣,腦袋上都扣著一頂彎簷的漁夫帽,剛好擋住半張臉,清一水的軍綠色短褂,迷彩束腿褲,黑色軍靴,每個人的身後都揹著個軍用的單肩包。
雖然人不多,但是卻給人一種浩浩蕩蕩的感覺,小佛爺如同手下一般帶人站到我身後,咬著菸捲輕笑:“對嘛,做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氣度,打人要打臉,厄運先生你好,我朋友蔡亮託我給你帶句話,哪來的再老老實實滾回哪去,別逼他炸爛你們剩餘的幾個據點。”
“你又是什麼人!”厄運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小佛爺昂了昂腦袋,嬉皮笑臉道:“我是趙成虎的大哥,一個在金三角混吃等死的小人物,那邊的朋友賞臉喊我一聲小佛,不知道厄運先生聽說過麼?我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