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好好想想,等我想通了,再給你們打電話,咱們有事電聯哈!”我彈飛菸頭,衝著啞巴擺擺手。
話音剛落下,啞巴一個箭步躥到我身前,伸出手就要抓向我的領口,“去你姥姥得!”我一直在暗暗防備狗日的突然動手,見到他逼近身前,我同樣伸出拳頭,狠狠的懟向丫伸過來的“鷹爪”。
真當大哥打可幾萬拳的木人樁,真當開玩笑呢。
我拳頭和他遞過來的幾根指頭碰到一起,一瞬間我有種搗在鋼筋棍上的錯覺,拳骨疼的近乎麻木,啞巴這個狗孃養的手指頭竟然那麼硬,他身體微微靠左閃躲,胳膊往上一撩撥化解開我的進攻,身體如同個大號沙袋似的硬生生的撞在我的肩膀上,把我給撞了個踉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剛準備往前爬,啞巴再次閃到我身前,伸手如同提溜小雞崽似的拽著我的衣服領子就把我給提了起來,膝蓋狠狠的磕在我的小腹上,我腸胃頓時一陣翻湧,一個沒控制住,衝著他的臉“嘔”的一下就吐了出來。
啞巴急速往後倒退,還是被我吐出來的酒水給噴了一身,這下可把他給惹惱了,他像是隻發狂的老貓一般,張牙舞爪的撲向我,速度快的我根本反應不過來。
我眼前一閃,啞巴的拳頭已經朝我額頭懟了過來,我慌忙伸出胳膊抵擋,結果整個人再次飛出去,一屁股坐到地上,用來抵擋的左胳膊處傳來一陣劇痛,無力的耷拉下來,沒意外的話應該是骨折了。
我竟然在對方的手下連三招都沒有走夠,要知道我早已經今非昔比,現在一個人單練五六個職業混混應該沒啥問題,結果仍舊不堪一擊,也就是說這廝的戰鬥力超越了我們過去的班長姜衡,直逼朱厭。
“臥槽尼祖宗”我半躺在地上,捂著劇痛的左臂,衝著啞巴大聲咆哮。
啞巴三步並作兩步,左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從地上提起來,右臂比劃了幾個生澀的手勢,張思澳快速跟進過來翻譯:“三爺,我乾爹問你合作不合作。”
我被啞巴掐的差點背過去氣,費力的掙扎:“合作你告訴他,我跟他媽合作給他生個崽兒,問他喜歡弟弟還是妹妹!”
張思澳臉色一沉,沒有再吱聲,啞巴雖然不會說話,但是聽力沒任何問題,發狂的兩手掐住我的脖頸,丟沙包似的將我重重的拋摔在地上,接著解下來自己的皮帶,朝著我揮舞起來。
我像個陀螺似的原地來回滾動,試圖用這種方式少挨點打,滾了大概十幾秒鐘,匆忙間我看到了一塊磚頭,順勢往過一滾,“你爹個損籃子!”我左胳膊雖然脫臼了,但是右手仍舊可以使上勁兒,猛的撿起來那塊板磚,拼著臉上被丫抽了一皮帶,沒頭沒腦的就照著他的臉上“啪”的一下拍了上去。
這一下啞巴沒避開,被我拍了個正著,腦門上瞬間往外冒出了鮮血,他也急眼了,跳起來一腳側踢將我踹倒下,直接從腰後摸出來一把手槍指向了我。
“草泥馬!乾死我,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爸爸!”我也不敢再亂動,躺在地上朝著啞巴大聲的咆哮。
“乾爹,這附近都有攝像頭”張思澳弱弱的出聲。
這個時候蘇菲摔門從車裡跑了出來,焦急的喊叫:“別開槍,我們認慫,你希望我們做什麼,我們都答應,放過我老公,他還年輕不懂事,如果有什麼衝撞您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
邊說話,蘇菲邊嚎啕大哭的跪在地上,腦門磕地面,朝著啞巴“咣咣”的直磕響頭:“求求你,放過他吧,他不能死,他還有我,還有孩子,求求您了”
“老婆,你給我站起來!”我焦急的朝著蘇菲嘶吼。
蘇菲哭撇撇的搖頭:“三三,我從來沒要求過你什麼,這次我求求你了,為了我和念夏,答應他!不管什麼要求都答應他,我們娘倆都不能離開你,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