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你會埋怨我麼?”
“我倒是沒啥問題,關鍵這次出來的時候,你嫂子特意交代過,念夏還在家裡等著咱們回去。”我抽了抽嘴角,真恨不得罵娘,麻痺的,你說我會不會埋怨,誰特麼沒事找刺激,是奔著自殺來的。
“念夏?”白狼愣了愣,兩隻眼睛閃過一抹神采,重重點了兩下腦袋說:“對,念夏還在等我們回家,這把我不能輸。”
“念夏?念夏是你的新歡麼?”發牌的洪鸞,一對眸子裡立時間散發出一絲怒火,咬著嘴皮問向白狼。
“念夏是我侄女,我是她小叔叔。”白狼伸手抓牌,手掌剛剛放到撲克上的時候,身子很突兀的一躍而起,猛地搶過來洪鸞旁邊的手槍,攥著槍把酒指向了洪鸞的腦門,冷聲道:“我贏了!”
“嗯,我知道!”洪鸞出奇的鎮定,緊跟著像是個瘋子一般又是一陣大笑,邊笑眼淚邊“撲簌撲簌”的往下流,咬牙切齒的看著白狼問:“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失憶了麼?你敢看著我的眼睛發誓,你不記得我是誰了麼?”
“我我不記得了!”白狼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
“嗯,那你開槍吧,打爛我的腦門,然後你們自由自在的離開。”洪鸞點了點頭,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說:“五年前,你也是這樣,拿槍指著金寶的腦門,收發自如的離開,但是卻把我輸給了他。”
“金寶?”白狼的臉上出現一抹痛苦,使勁搖了搖腦袋低吼:“金寶是誰?你又是誰?”
“金寶是紅安社的前任龍頭,我曾經是你的女人,但你為了自己能活下去,把我輸給了他,這麼窩囊的事情,你難道一點都不刻骨銘心麼?”洪鸞仰頭望著白狼,任由淚水從她的臉頰蔓延,嘲諷的尖笑:“只是你沒想到,我居然把金寶殺了,然後靠著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爬了上來吧?”
“你曾經是我的女人?”白狼使勁搖了搖腦袋,像是被觸動到什麼傷心往事一般,野獸似的大吼大叫:“絕對不可能!老子根本不需要女人,你到底是誰?”
“看來金寶不止毀了你男人的命根,還毀掉你男人的尊嚴,哈哈哈,原來我愛了那麼多年的白狼,居然真的是個廢物!”洪鸞把自己的腦門朝槍口又貼近幾分說:“開槍吧,給我個解脫,也給你自己一個解脫,打死我,這棟休閒中心就是你的了,雷少強也會放出來,我都跟手下交代清楚了。”
“我們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白狼呲牙瞪眼,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我們?”洪鸞眨動了一下眼睛,自嘲似的笑著說,你很久沒有用過我們這個詞了,幾年前我和你一起從刑城來到崑山,你說會給我打一座江山,那時候你在賭場看場,我在賭場做荷官,那段日子雖然很苦,但我覺得卻是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我天真的以為,你真的會一直牽著我的手走下去,哪想到最後的最後,你還是鬆開我的手,自己逃走。
白狼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胸口更是距離的起伏,嘴角的弧度越揚越高,猛不丁他“咔嚓”一聲將槍上膛,徑直懟在洪鸞的腦門上陰沉著說:“從我被金寶毀掉以後,你就變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對麼?”
“小白別衝動!”我趕忙朝著白狼喊叫,事情明顯有些大條,我生怕白狼做出什麼令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情,此刻我終於也想明白,為什麼之前洗澡的時候,白狼會穿條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