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接著一腳又踢向我的小腹,他的速度很快,我根本就躲閃不開,日特祖宗,這腳要是被他踢實了,老子指定斷子絕孫,我拼盡全力讓閃了一下,被他一腳瞪在我大腿上,我又“噗通”一聲往後跌了出去。
“小螻蟻!”男人晃了晃手裡寒光森森的匕首,那副嗜血的模樣,就好像一個喜歡吃肉的人見到一份精美的鍋包肉似的亢奮,我兩手撐著地面,慢慢往後倒退,心裡一陣苦楚,本來老子是打算攆出來痛打落水狗的,結果瘋狗沒打到,指不定還得被狗給要死,這不是自己作死嘛。
千鈞一髮的時候,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白狼突然一躍而起,從後面直愣愣的摟住男人,用自己的兩條胳膊死死的鎖住那男人,眯縫著完全睜不開的眼睛朝我喊叫:“大哥哥,你快跑!”
“白狼,你這個認賊作父的廢物,鬆開老子!”那男人距離的掙扎扭動,想要把白狼給甩開,白狼也是鐵了心,緊咬牙豁衝著我大吼:“大哥哥,你快跑!你說的對,新生!我好不容易才擁有屬於自己的新生,不能再回頭,雖然我的新生很短暫,但我很開心!”
兩人扭打的過程,那男人手裡的匕首掉在地上,“跑了雞八!”我捂著生疼的小腹,撿起來那把匕首“噗”的一下扎進男人的心口,那個男人怔了怔,“吼!”的一聲怒嚎,暴力的掙脫開白狼的束縛,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一般,張牙舞爪的抓向了我。
“瞅你這個傻籃子樣!”我抬起胳膊作勢要刺向他的腦袋,那傢伙條件反射的伸出胳膊抵擋,同時我抬起腿,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記“砍踢”狠狠的掃在他的小腿上,踢完這一腿,我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他也“嗷”的慘哼一聲,抱著小腿跌躺下。
這個時候白狼速度飛快的撿起匕首,看都沒看“嗤”的一下順著那傢伙的腦門就按了下去,“啊!”一聲淒厲的慘叫,生命力如斯強悍的男人抽動兩下身體,停止了動彈,整個人完全被釘在地上。
“大哥哥,你沒事吧?”白虎趴在地上“呼呼”的喘息著,竭力睜開腫的不像樣的眼睛,望向我問道。
“還好,起碼還能呼吸。”我同樣上氣不接下氣的點頭應和。
“他不是陸吾,他是醜皇,是真正的醜皇,我見過他一面。”白狼拿袖管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伸手攙扶住我,我倆勉勉強強的互相依靠著站了起來。
“你想起來過去的事情了吧?”我扭頭看向白狼。
“嗯。”白狼點了點腦袋,那抹妖冶的表情重新出現在他臉上,我不由緊張起來,抿著嘴唇問他,你都想起來什麼了?
“我叫白狼!我是趙念夏的小叔叔,我要陪伴她一起長大。”白狼嘴角上揚,露出兩排帶血絲的潔白牙齒,衝我詭異的一笑。
“沒了?”我有些不敢相信。
白狼一捂腦袋,“哎喲,哎喲”蹲下身子,痛苦的呻吟:“頭疼,腦袋快要炸開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永遠都不要再想了,這樣挺好!”我輕輕拍打他的後背。
很多事情,不需要去深究,就比如白狼是否徹底恢復了記憶和智力,一直都是個秘密,在我的有生之年我都完全沒有猜透他到底是偽裝了一輩子,還是一輩子都在偽裝,他真的是個傻子,還是裝成傻子在陪我們玩兒。
夕陽殘血,我和白狼叼著菸捲,背靠背的坐在地上,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總算等到了蘇天浩帶著一隊人馬過來處理現場,而我和白狼沒有任何意外的再次被送進了醫院。
病房裡,我和白狼躺在一間病房,我盤腿問白狼,那個男人是醜皇?
“嗯,他是真正的醜皇,不過只是其中之一,一共有兩個醜皇,還有一個醜皇,我記憶模糊,實在想不起來是誰了。”白狼赤裸身體躺在病床上,渾身纏滿了白色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