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全是島國人?”我有點想笑,不過又笑不出來,雖然我極度厭惡島國畜生,但只是針對那些跟我有瓜葛的混蛋,平常老百姓,或者到中國求職的島國人,雖說不喜歡,可也沒多憎恨。
林昆點點頭說,這事兒都驚動京城了,處理不恰當很容易引起兩國的糾紛,眼下石市徹底戒嚴了,別說大規模開戰,就是兩幫小痞子搶地盤,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扔進看守所,這個節骨眼上你鬧事,不是自討沒趣嘛,所以我讓王興把人都撤回來了,欒城區丟了就丟了,再打下去咱們肯定傷亡慘重,稻川商會那邊是動了真火,你知道最近一週,有多少島國人湧進石市嗎?
“多少?”我啞然的問道。
林昆壓低聲音道,將近四百口,而且根據我動用一些手段調查,這幫人手上可都不乾淨,你想開戰,吳晉國怕是也憋著這個邪火,眼下就是比拼誰先忍不住,誰先動手誰傻逼。
“臥槽,欒城區丟了?吳晉國這頭畜生,差點整死老子不說,還把欒城區也給奪走了?”我憤怒的坐了起來,剛才怒火中燒,沒想到我激動竟然坐直了身子。
林昆拍了拍我肩膀笑著說:“做大事,不以一城一池論成敗,三子你懂什麼叫以柔克剛嗎?”
“以柔克剛?”我木然的搖搖頭。
林昆狡黠的笑了笑說:“人的牙齒是硬的,舌頭是軟的,可到了人生的最後,牙齒都掉光了,舌頭卻不會掉,所以要柔軟,人生才不會吃虧,硬到最後的都得栽大跟頭,吳晉國現在有些收不住了,昨天帶人把金融街給包圍了,我讓王興打電話報警,那個叫馬洪濤的老兄很給面子,很及時的趕到了。”
一聽說金融街差點被圍,我心窩裡那股子邪火“蹭”一下又躥了起來,憤憤不平的咒罵:“狗日的欺人太甚了!槽!”
“止怒!你現在越平淡,吳晉國就越上火,現在遠東集團停止運轉,一天的損失就是筆天文數字,可是咱們的金融街還在有條不紊的繼續,每個場子也都在日進斗金的盈利,耗到最後誰是輸家?吳晉國現在如果敢跟你開戰,到時候老天爺也包不住他,現在全國不知道有多少媒體都盯著石市看呢!”林昆將我硬按躺到床上,拍了拍我胸口說:“三子,我知道你最近和江夢龍有了勾扯,但是相信我,江夢龍同樣和吳晉國的關係也匪淺,遇事你自己多長點心眼。”
“我懂,我沒打算完全依附他,那傢伙其實就是我為你準備的籌碼,應該可以助你平步青雲!”我點了點腦袋。
林昆傲然站立,笑容滿面的出聲:虎豹終難騎,人心隔肚皮,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記住永遠不要暴露自己的最後一張底牌,我是你的最後一張牌,如果有一天你走投無路,我會拼盡全力護你個周全,蒼蠅這傢伙不錯,人夠機靈,也有點手段,你自己想想辦法把他留下來,當作咱們王者的拼圖融洽進來。
“咱倆很久沒一起喝酒了吧?”我竭力控制自己內心的激動,衝著林昆憨笑。
林昆瞥瞥嘴嘟囔,拉倒吧,你現在這副逼樣子,我可不想替死胖子被黑鍋,到時候你再有個三長兩短,最後把事兒都怪到我頭上,你自己慢慢躺著吧,我現在的身份是給某富商當司機,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上班了。
“喝點唄,咋地你怕我?”我衝著林昆挑釁的壞笑。
林昆已經邁出去四五步,聽到我的話,一拍後腦勺,直接將身上的黑色中山裝給脫掉,呲牙咧嘴的回頭指了指我還擊:“哎我去,你要這麼說,老子可不帶慣著你了,來來來,誰先吐了,誰傻逼,從上學那會兒老子就有想法把你幹趴下。”
“那來唄!”我大大咧咧的咧嘴笑。
這個時候,王興突然走進來,衝著我說:“三子你得去趟京城,孔令傑這會兒在咱們洗浴等你呢,說是孔老爺子病危,想在臨終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