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能斷定是砍刀還是鐵管。
我尋思著多一事不如小一事兒,拽著胖子轉身往回走,打算從另外一頭折回洗浴去,結果身後的巷子口也湧進七八個奇裝異服的社會小哥,手裡同樣拿著用報紙裹好的傢伙式,有時兩人之間的傢伙式互相碰撞,發出悸人的金屬碰撞聲,“叮叮噹噹”的輕響,我基本可以猜出來,這些傢伙手裡應該抄著砍刀。
“喲吼,趙三哥榮耀迴歸了!想死我了都”這個時候,一道調侃的嗓音傳了過來,一個身穿一身時裝小西服的青年出現在人群的最後面,衝我輕蔑的打了聲尖銳的口哨,竟然是白狼那頭畜生。
“白狼,你個傻逼!”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白狼咧嘴大笑:“專門安排人守在三哥的洗浴中心門口,沒想到還真讓我瞎貓逮著一隻死耗子!三哥,別來無恙啊!”
“你嘰嘰歪歪個籃子,長得跟你麻痺豆角成了精似的,咋地?想幹吶?行事咱倆就磕一下,不磕就滾半拉去!”胖子解開自己的外套釦子,敞著懷指向白狼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