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睡覺去吧,明天我跟武凱商量商量,好歹給咱們準備幾個臉盆、腳盆,不能洗澡,總不能不洗手臉吧。”
“謝謝三哥。”小七四個朝我欠了欠身子,打算回屋睡覺去,這個時候房門猛地又被人推開了,朱厭如同鬼魅一般的踮著腳尖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遞給我道:“資資料!”
“那個白狼的嗎?”我興致勃勃的問他,原本還以為這傢伙最快也得到明天才出現,沒想到這才過去幾個鐘頭就搞到手了,比起來陳二娃、蔡鷹的速度和效率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等忙完這陣子說啥也得讓朱厭好好帶帶“山鷹堂”的人。
透過朱厭身後,我看到院子裡的武凱和幾個衛戍團的青年一臉無奈的模樣,這傢伙進出這裡就跟逛自己家菜園子似的,想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來。
“武哥,你們哥幾個早點歇著吧!待會他走的時候,我讓他把門帶上。”我不好意思的朝著院裡的武凱招招手。
武凱翻了翻白眼,沒有繼續吱聲。
我從檔案袋裡掏出資料認真看了起來,資料做的特別正式,不光貼了一張朱厭的照片,就連年齡、名字什麼寫的都清清楚楚。
我拿起來小聲唸了起來:“白狼,男,24歲,刑城人,十八歲因故意傷人罪,背叛入獄七年,後結識侯老五,得以減刑出獄,性格孤僻,生性極其殘暴,心理扭曲變態,喜好吃生魚,喜歡摧殘美好的事物,虐待美女,他會用電鑽、鉗子、烙鐵在美女的臉上玩雕刻,後面還有個註明,白狼曾經是石市散打隊的職業拳手。”
“你是從哪搞到這麼細緻的資料的?”我好奇的問向朱厭。
朱厭比劃出自己標誌的三根指頭磕巴道:“啊就啊就遠東集團辦公室。”
“臥槽,你潛進吳晉國的辦公室了?”我一臉的愕然。
朱厭點點頭,接著又比比劃劃的說道:“別別指望我再幫你拿到別人的資料,吳晉國把資料全都燒掉了。”
“你真特碼狡猾!”我衝著朱厭豎起中指。
朱厭面癱似的臉上不見任何表情,衝我擺擺手說:“我走了,回去睡。”
“朱哥,朱師傅,我能不能再求你幫個忙?”我一把攬住朱厭的胳膊,滿臉堆笑的討好他。
朱厭搖搖頭:“不行!”
“我日,你都不問問啥事,就拒絕的這麼幹脆,萬一我是個你安排幾個絕色美女呢?”我歪著鼻子咒罵道。
朱厭瞟了我一眼,譏諷的撇撇嘴說:“你你這種表情的的時候,從來沒有好事!再見!”
說罷話,朱厭三步並作兩步的跨出屋子,就跟出自己家門似的,拽開院子外的大鐵門就離開了,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武凱吞了口唾沫走進來,衝著我說:“趙老弟,咱們能不能打個商量?我們確實沒能力阻止他,但是他總不能老這樣進進出出吧?下次他再來的時候,你能不能告訴他一聲,不要來的這麼頻繁?”
“穩妥穩妥,不好意思哈武哥,打攪到哥幾個睡覺了!”我連連點頭賠不是。
打發走武凱,小七姐妹四個捂著嘴從旁邊想笑不敢笑。
“咋地了?沒見過帥哥給人賠不是啊!”我沒好氣的瞪了眼小七。
小七梨花亂顫的擺擺手說:“三哥,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朱厭那種高手呼來喝去,對幾個當兵的卻又恭恭敬敬,每次我都覺得看透你了,可是每次都發現自己距離看透你還很快。”
“看透啥看透,我裡面穿著黑貓警車的小褲衩,你要不要看看?對朱厭橫是因為我沒拿他當外人,對門外的幾個大頭兵態度好,是因為他們是中國軍人,雖然他們囚禁了咱,但那是上面的命令,本心裡講,這些人哪個願意難為咱?行了,快睡吧,我再研究研究這個白狼的資料。”我擺擺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