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來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
推門走進房間,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馬洪濤有些傻眼了,皺著眉頭問:你是誰?
稻草川下意識的轉過去腦袋,這個時候安吉吧如同一隻靈巧的雨燕一般趁勢而起,膝蓋甭直,腳尖往上勾,一記瀟灑的側踹直掃在稻草川的腰上,稻草川被這一腳踢的身子微微晃動一下,惱怒的咆哮一聲“馬鹿亞路!”
整個人如同一頭暴怒的狗熊,雙臂張開酒朝安佳蓓抓了過來,安佳蓓輕盈的往後彈了兩步,哪知道狗日的攻擊安佳蓓是假,實際上是抓我,只往外邁了半步腿,身子突然轉彎,朝著我就撲了過來,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揪住衣領從床上給提了起來。
“趙先生,我想和你談筆合作!”稻草川攥著我的衣領,把臉湊到我臉跟前,一隻手還牢牢的掐住我的脖頸陰森森的冷笑。
“放開三子!”
“放了三哥!”安佳蓓和馬洪濤一前一後將稻草川包夾起來,馬洪濤隨手抓起椅子“咣”的一下就砸在稻草川的後脊樑上,稻草川動沒動,只是把扼住我的脖頸的手又加大的力度。
我被掐的幾乎快要喘不上來氣,使勁拿胳膊推他,奈何這狗雜種長得實在太高,手臂也長,我根本就夠不著他,稻草川很囂張的扼住我脖頸,朝著馬洪濤和安佳蓓說:你們滴出去,我和趙成虎說完話,就會放過他。
馬洪濤憤怒的叫罵,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威脅一名派出所的正式幹警,知道什麼後果不?
稻草川冷哼一聲,藐視的瞟了眼馬洪濤說:我是島國人,擁有特權,你們的法律約束不到我!
“你!”馬洪濤習慣性的伸手要摸槍,才發現自己是穿了一身便裝,從地上又抄起椅子腿,就要削稻草川的腦袋,稻草川手掌又是一頓使勁,我這次被掐的幾乎窒息,慌忙竭力揮舞手臂。
說句不怕丟人的話,我覺得剛才他如果再稍微有點力氣,我的屎都能被他給擠出來。
安佳蓓趕忙拽住馬洪濤,兩人威脅的堵在稻草川的身後。
“趙先生,我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情,關於崇州市,你明白我要說什麼吧?如果你同意的話,以後每頓出貨,我可以做主給你百分之五的好處,大家共同發財!”稻草川回頭看向我,放屁似的跟我嘣出一溜的話。
我被他掐的都快缺氧了,聲嘶力竭的低吼:合作可以,但是你得把你媽借我使喚一宿,我再給你生個弟弟出來,老子就立馬答應你!
我這個人屬賤的,越跟我槓,我就越來勁兒,用之前閻王的話說,士可殺不可辱,特別是不能被島國豬侮辱。
稻草川雖然反應遲鈍,不過這麼赤裸裸的羞澀還是能聽懂的,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我被掐的眼前已經開始發黑,而且很丟人的尿了,是真的尿了一褲襠,但絕對不是被他嚇得。
“鬆手!”安佳蓓和馬洪濤再次湧了過來,稻草川好像腦後生眼一般,快速轉了過來,把我的後背擋在身前,兩人投鼠忌器,一時半會兒沒敢繼續動彈。
“趙先生,你要明白!殺掉你可能會比較麻煩,但我絕對不會有事兒,我們佔領崇州市也只是個時間問題,現在答應我,還為時不晚!”稻草川臉上的表情變得兇狠起來。
“我明白我是你爹,所有中國人都是島國雜碎的野爹!”我費盡全力朝著他吐了口唾沫。
“找死!”
脖頸上的力度突兀間更加大了起來,而我看稻草川的臉也越發的模糊,腦子幾乎一片空白,難道老子要死了嗎?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島國的雜碎手裡?我還欠蘇菲一場婚禮,還沒有看到我們沒有出生的孩子,還沒有和那幫虎逼兄弟好好的把酒言歡,我們甚至沒有集體拍過一張全家福,我不能死,說什麼也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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