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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俊俏的臉上帶著些許的頹敗,原本璀璨奪目一雙眸子裡面此刻遍佈著滿滿的血絲,可能是身上的傷勢還沒好利索的緣故,他的臉上泛著一抹不正常的白光,輕咬著嘴唇看向我問,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虎吶?啥意思不是明擺著嘛?讓你小妹兒來給我家小三爺擦槍,剛才你也聽見醫生說了,我家三爺這種情況,至少還得持續三天,最快的解決辦法就是陰陽調和,撇開丟人的事情咱不說,這損失怎麼也得你們報銷吧?”胡金走著眉頭出聲。
我當時就急眼了,一把推在胡金身上罵:你說話就他媽說話,老撥拉我傢伙式幹什麼玩意兒!
本身我就脹痛的不行,胡金一邊雞頭白臉的絮叨,一邊還總比比劃劃的擺弄兩下,疼的我是又憤怒又尷尬,如果不是安佳蓓還從旁邊站著,我真想脫下來褲子看看到底腫沒腫。
閻王冷著臉說:成虎我是來替我師妹梧桐給你道歉的,她不懂事,而且長這麼大也沒怎麼出過門,還請你高抬貴手,放她一馬,需要承擔什麼後果,我一力扛下來了,可以嗎?
“你替她?你拿啥替?別以為長得像娘們就真拿自己當成女人了,我家三爺不好這一口!”胡金下意識的又打算撥拉兩下我的“武器”,我趕忙開啟他胳膊罵,滾邊兒去。
我把毛巾被蓋在身上,然後兩腿供起來,雖然有點難受,但不至於出糗,白了眼閻王微笑問:閻哥,你這是道歉應該有的態度嗎?再說了,你們天門家大業大,這點毛毛雨還搞不定?何必來求我呢?
既然閻王親自找上門,我尋思狗日的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沒法給他師傅上報,要不然就憑他心高氣傲的性子,估計打死也不會上門求饒,當然了,我也沒打算真把梧桐給送進監獄裡,先不說那妞就是個毛事不懂得小姑娘,起碼我師父那關就過不去。
萬一真把閻王逼急眼了,到時候他通報天門,我師父再給我打電話求情的話,這就明擺著把關係給處僵了,蘇菲還在上海灘,有道是“明騷易躲,暗賤難防”,保不齊閻王和他那個所謂的師父惹不起我,背後捅咕蘇菲兩下子,最後倒黴的還是我。
被我一頓搶白後的閻王,深呼吸兩口,竭力壓制住自己的怒火,朝著我兩手抱拳鞠了一躬低聲說:三哥,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師妹一馬,她一個女孩子,沒在社會上玩鬧過,事情辦的確實過分了,我替她給您道個歉,要殺要剮我隨便您處置!
我挖了挖耳朵眼,裝腔作勢的問:剛才你喊我什麼?
“三哥,對不起!”閻王漲紅著臉,聲音很是嘹亮的朝我又鞠了一個九十度的大躬,他腦袋耷拉的很低,久久沒有直起腰板,我看到幾滴亮晶晶的東西滑落在地上,我想他這一躬不但是意味著屈服,而且也摒棄了自己身上那股子驕傲吧。
我嘆了口氣,衝著胡金說:金哥給馬洪濤去個電話吧,就說都是朋友鬧著玩的,咱們不告了,就這麼著吧。
胡金疑惑的眨巴了兩下眼睛,壓低聲音問我,真打假打?
“當然是真打了!老爺們一口唾沫一個坑。”我點了點腦袋,年輕人誰有沒有傲氣,誰沒有個盛氣凌人的時候,閻王也好,梧桐也罷,說起來只是任性,看我不爽,他們並沒有打算真玩死我,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估計應該是從太平間裡躺著。
閻王有些不敢相信的搓了搓鼻子,仰頭望向我問,你真打算放過我們了?
我點點頭說,兩個問題,三個條件,你要是同意,咱們這事兒就兩清了,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隻能勞駕閣下動用天門的關係了。
閻王臉上的肌肉抽動兩下,點點頭說:你問吧。
“第一,你為什麼不直接給你師門,或者是天門打電話,以天門的實力,想保釋出來一個並沒有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