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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和王建豪他老子的通話不歡而散,最終也沒個明確結果,但是我知道,這場嘴官司我毫無懸念的贏了,天底下沒有哪個父母捨得拿自己兒子當籌碼賭出去。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想象不出來王家到底是個什麼實力,萬一真把“老王頭”給逼急眼了,到時候吃虧倒黴的還是我。
現在最讓我犯愁的還是這幫被我勾搭來的省城“社會人”到底什麼時候會離開,我心裡也一點底沒有,掛掉電話後,我又趕忙給王興、魚陽他們通了個電話,讓他們自己注意安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只是徒勞,硬拼我們幹不過王建豪他爸,哪怕是蔡亮、胡金全上,我們仍舊不是對手,現在唯一的賭注就是王建豪。
我叼著煙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後面的王建豪說,豪哥你跟我交個底,你肯定是你爹親生的吧?老子現在可是把整個東區和所有兄弟都押寶你身上了,如果你爹敢拿我開刀,我肯定不能讓你舒服。
王建豪欲哭無淚的點點頭。
我打了個哈欠說,豪哥透過這件事你明不明白一個道理?
王建豪不解的望向我,我笑著說:“你現在應該明白啥叫紅顏禍水了吧,如果你當初沒有先惦記我媳婦,就不會引出來後面這一攤子事兒,指不定現在正從哪個賓館跟小姑娘開房嘿嘿嘿呢,你也是夠賤的,模樣、家世都一級棒,為毛線非要打我媳婦的主意?”
王建豪眼圈當時就紅了,耷拉著腦袋小聲嘀咕:我現在真後悔了,從省城待著雖然經常被自己家的那些堂兄弟們欺負,但起碼沒有生命危險,不像現在似的命懸一線,好過歹過,全都得看你臉色。
我笑著說,那你還尋思啥呢?不抓緊時間給你老爸打電話,讓他趕快撤出崇州市,等著過年給你煮餃子呢?該說的好好說,不該說的別瞎嘮,今兒削你一天了,我都快特麼削出感情來了。
聽完我的話,王建豪趕忙拿手機給他老子打電話,我給胡金使了個眼色,胡金直接掏出把匕首頂在可憐的“世家公子”脖頸上。
路過一家保健品店的時候,我跑進去買了兩盒偉哥。
等到了“八號公館”,我讓王建豪掛掉電話,我們哥仨裝的好像沒事人似的大步流星走進去,讓服務員幫開了個小包,還點了幾個陪唱姑娘,趁著沒人注意,我特意把幾片藥丟進酒瓶裡,然後強迫王建豪喝下去。
我們仨就開始變喝酒邊聊天,才聊了不到二十分鐘,王建豪好像就有了反應,眼珠子瞪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沉重了很多,瞅幾個陪酒妹紙的眼神都直了,手腳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
出去玩過的朋友應該都清楚,越是那種高檔的風月場所,陪酒女郎其實越不好下手,王建豪想幹嘛,幾個妹紙都心知肚明,嬌笑著半推半就的搪塞著,如果放到平常這招或許還有點效果,可是此刻王大少爺眼瞅就要走火入魔,她們欲擒故縱的把戲只能加速“人狼”的進化。
我從旁邊冷眼看著,直等到王建豪“嗷”一嗓子撲倒一個陪酒妹,將人家的衣領都給扯下來,我和胡金才趕忙跑過去將王建豪拉拽起來,照著王建豪“咣咣”就是一頓暴揍。
被我們打的鼻青臉腫的王建豪,抱著我小腿肚子哀求,趙成虎,我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帶我去敗火,再憋下去的話,我感覺自己真能爆炸。
胡金壞笑著說,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屌爆了?
瞅著痛苦的王建豪,我心說“火還是不夠大”,就塞給幾個陪酒女郎幾張鈔票,交代她們把音樂聲開到最大,然後故意嫵媚的搖晃身體,幾個老妹兒確實夠賣力,小蠻腰晃悠的我和胡金倆神志清醒的人都差點受不了,更不用說王建豪。
眼瞅這倒黴蛋的眼珠子越發通紅,我覺得差不多了,就和胡金架起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