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你重複一遍,十分鐘之內我如果看不到林小夢和這條街上的其他掌櫃,極度酒吧以後就歇業吧,老子這個人恩怨分明,誰對我好,我加倍好,誰落井下石,我就拿石頭砸死他,你跟我是啥關係,自己對號入座吧。
劉祖峰憤怒的指向我罵,你咋那麼牛逼呢!手裡有多少小弟了?把你得瑟成這樣。
我用同樣的腔調指向他說,我他媽就是這麼牛逼,我的人不多,全擱這兒呢,滿打滿算就這三四十個,關鍵我是狗腿子啊,我背後有裁決,不服!你整死我,自己做大掌櫃!
我倆針尖對麥芒的互相對峙著,大老闆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動兩下,硬擠出個笑臉,推了推小峰說,幹啥呢小峰,三哥有吩咐,咱們就照做!
劉祖峰“呼呼”喘著粗氣說,別太狂,活不長!
我“嘿嘿”笑了笑,沒有繼續搭理他,一屁股坐下去,倚靠著沙發上往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看到兩個染著黃毛的青年神色匆匆的離開了酒吧,這倆人從我們在飯店吃飯的時候就一直跟蹤我們,如果不是出門前師父提醒過我,小心身後有狗,我一直都沒太注意,八成是上帝看到王興他們規模浩大的來接我,故意派人盯梢吧。
上帝害怕三號街易主,或者說他其實是害怕我是個有智商的野心家,如果我表現的囂張一些或者暴躁一些,他反而會放下心,參考之前的恐龍的囂張跋扈就知道,上帝喜歡沒腦子、聽話的狗,那我就裝的逼真一些。
幾分鐘後,酒吧裡本來的客人都被趕出去了,多出來很多三號街上的小掌櫃,大概有二十來了,大老闆的酒吧儼然變成了會議室,上一次見到這些人的時候,還是我的“蘇三ktv”剛開業,那時候大家身份一樣,我還是他們的後輩,幾個月不見,我搖身一變成了整條街的主子,肯定會有很多人不服氣。
我輕描淡寫的掃視了眼來的這些小掌櫃,這些傢伙都是從社會上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精,喜怒哀樂幾乎不會表現在臉上,等人差不多到齊後,我拄著雙柺站起來說,謝謝各位哥哥們的捧場,耽誤大家做買賣了,我深表歉意。
有個坐在大老闆跟前剃著大光頭的青年趕忙吆喝,三哥說客氣話了,您是咱們三號街的大掌櫃,一聲令下,咱們莫敢不從啊!
這小子說話的口氣裡帶著些許的嘲諷和調侃,跟大老闆坐的有那麼近,估計屬於嫡系之類的人物。
我想了想架著雙柺,隨手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咬開瓶蓋,“咕咚咕咚”灌了兩口,笑著走到光頭的對面說,老哥怎麼稱呼?
光頭昂著腦袋說,我姓許
不等他話說完,我一瓶子砸在他腦門上,酒瓶瞬間破碎,我抓起半隻酒瓶直接捅在了他的肚子上,光頭慘叫著就蹲到了地上,王興和魚陽衝過去照著那光頭“操、操”就是一頓猛踹,我拍了拍手仍舊一臉微笑的甩了甩手心的血跡說,面子是互相給的,我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打斷我!
一眾小掌櫃頓時鴉雀無聲,不少人看我的眼神變成了畏懼。
我側了側腦袋問旁邊的鐘德勝說,看看還有沒有沒過來的掌櫃?
大鐘掃了眼大廳的人輕聲說,金福興的馬掌櫃和魅惑ktv的劉掌櫃沒到。
我吸了口氣說:“既然沒來,那就不用來了,我的面子不給就算了,連大老闆的面子也敢不給,這倆傢伙是真不想好了。”然後我望向魚陽說,魚總帶人把那倆地方砸了,魚陽沒有任何猶豫,帶著一幫兄弟就離開了酒吧。
因為劉祖峰在這兒杵著,魚陽其實渾身不自在,我也算給他找點事情做。
等魚陽出門以後,我笑著說:“把大家喊過來的意思很簡單,哥哥們這幾個月的份子錢好像都忘記交了,你們忙,我理解,希望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對吧?老哥。”我斜眼看向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