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已經關掉了。
哥幾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我想了想說,興哥你和魚總還繼續領著兄弟們該吃吃該喝喝,強子應該沒啥事兒,指不定又是誤會,一會兒就跑回來了。
王興和魚陽點點頭返回了大廳。
然後我又看向倫哥說:“哥你替我跟蝦哥回去籤合同吧,蝦哥給的錢,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從三號街上盤下來一間小的練歌房,不夠我再想辦法,蝦哥實在不好意思哈,你也看見了我這兒確實有點事。”
蝦哥無所謂的擺擺手說,理解!有啥需要哥幫忙的,你儘管開口,除了不夜城我不太熟悉,崇州市的一畝三分地,但凡是幹正經買賣的我基本上都有朋友。
我朝著他鞠躬說了聲感謝。
倫哥拍拍我肩膀安慰說,別太著急了,小強那小子雖然平常賤不溜秋的,不過還是有點小腦筋的,肯定吉人自有天相。
我擠出個笑臉點點頭,等到倫哥和蝦哥也離開後,只剩下我和蘇菲、凌輝仨人,我扭頭望向凌輝問,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
剛才看監控錄影的時候,凌輝好幾次都欲言又止的望著我,我就猜到了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凌輝的眼眶有點黑青,舔了舔嘴唇說,虎哥你剛才應該也注意到了,雷少強其實是自己想跟他們走的對吧?
我點點頭,示意他往下接著說。
凌輝遞給我支菸說,其實我之前見過那四個穿黑西服的人。
我皺著眉頭問,什麼時候?
凌輝說,見過兩三次吧,最近的一次是半個小時前,你們剛上了蝦哥車沒一會兒,那臺商務車就從工地裡面開出來的,當時我和雷少強走在最後面,我看到雷少強朝開車的人輕輕的點頭,以為是你們認識的,就沒多想。
我問他,你還從哪見過?
凌輝想了想說,還有一次是在魚陽的旅館門口,當時龍牙和雙龍會勢如水火,有一次我半夜想要帶人去偷襲你們的,不過剛剛到旅館門口,那臺車的大燈就亮了,直愣愣的射著我們,還故意“嗶嗶嗶”的按喇叭,所以那回我們沒敢動手,如果不是剛才看監控錄影,我幾乎已經忘了這件事,我覺得
我疑惑的問,覺得什麼?
凌輝長出一口氣說,我覺得他們其實是在保護雷少強。
凌輝的話讓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我認真回憶起來和雷少強認識以來的所有事情,從一開始我們好像就不瞭解他,他到底是哪的人,家在什麼地方住,沒跟我們混熟之前他靠什麼吃飯?
因為之前雷少強一直表現的中規中矩,我也從來不多想,可是自從我答應文錦要拿下東城區以後,他就變得有些少言寡語,也不怎麼跟我們逗比了,難道是因為他對文錦有意見?又或者他知道文錦的真實身份?
有些事經不起推敲,現在認真回憶起來,我發現件可怕的事情,雷少強幾乎沒有和文錦打過照面,而且當初到崇州市來讀書,雷少強是我們哥仨裡表現的最亢奮的一個。
對了,雷少強不是有個前女友是九鳳凰的人麼?好像叫王葉,找到她應該可以能弄清楚不少雷少強以前的事情,想到這兒我趕忙給陸峰打過去電話,讓陸峰把耿妮妮的手機號給我。
陸峰看我挺著急的也沒多問,直接給我簡訊發過來了,我撥通耿妮妮的電話,開門見山的問她,能不能幫我聯絡一下王葉,你們九鳳凰的。
耿妮妮很疑惑的說,王葉早就轉學了,具體轉到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去了南方城市。
掛掉電話以後,我咒罵了一句,這他媽叫啥事?死無對證?
蘇菲從旁邊安慰說:“三三,其實沒必要非弄清楚小強的過去,你想想他和你們在一塊玩,坑過你們嗎?或者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麼?如果沒有,起碼他是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