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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龍一口焦黃的粘痰正好吐在“關二爺”金身像的腳面上,看起來特別的噁心,他自己也看到了,挺無所謂的撇撇嘴說:“一個破jb銅像還特麼成精了,瞪我幹雞毛,拜你的時候你是個神,不拜你,你就是堆土!操!”恐龍照著銅像又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順手把香爐裡的菸捲拽出來,叼在自己嘴裡。
那一刻我真的驚呆了,中國人普遍敬畏神鬼,哪怕是那些無神論者就算不信,起碼不會去侮辱,對於混子來說,更是把“關二爺”當成了祖宗一樣供奉,恐龍真心有點狂的沒邊了。
朝著“二爺”吐完唾沫以後,恐龍又囂張跋扈的朝倫哥勾了勾手指頭說,怎麼樣?考慮好沒?打算讓我帶走幾個妞?爺的時間很寶貴,別逼著我發飆!
倫哥沉思了好半天,搖搖頭說:“一個都帶不走,如果您強人所難的話,我就得到上帝那去說道說道了,我不行我承認,可我就算是一坨屎,誰想踩我兩腳,我就噁心倒他吐出來為止。”
恐龍頓時間勃然大怒,從褲子口袋掏出一把匕首就朝倫哥走了過去,陰沉著臉罵,怎麼個意思?最近流行告狀是吧?前幾天是老狼,今天是你個小崽子,都不怕我恐龍放眼裡是吧?老子今天就要教教你,誰是東城區的天!
倫哥站在原地沒動,面無表情的盯著越走越近的恐龍,我深呼吸走到“關二爺”銅像的跟前,用只有我自己能聽到的話說:“二爺,如果過會兒我有冒犯的地方,還請您多擔待。”
請“神”之前,我曾經摸過關二爺背後的那把青龍偃月刀,知道那玩意兒是活的,可以取下來,單獨當武器使喚,我已經想好了,如果今天恐龍敢碰倫哥一指頭,我就徹底廢了他,至於我到底能不能整的過恐龍的那群小弟,我沒想過,反正人在拼命的時候不就那麼一回事嘛,弄死一個保本,弄死倆我就賺了。
恐龍攥著匕首一下子頂在倫哥的脖頸上,陰森的笑著說,剛才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今天讓我帶走幾個妞?
倫哥表情嚴肅,一字一頓的說,一個都帶不走!
“我去尼瑪的!”恐龍額頭上的青筋都快崩出來了,高高的舉起匕首準備朝著倫哥的肚子上扎,這個時候練歌房的捲簾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很生硬的撬開了,從外面魚躍而入走進來一大幫青年,這些青年打扮的都和黑超戰士似的,清一水的黑西裝、黑西褲,鋥光瓦亮的黑皮鞋,氣勢洶洶的推開擋在前面的一群恐龍小弟,直接包圍恐龍。
整個過程中,不止恐龍一句話沒說,就連他的那幫小弟也誰都敢放一個屁,因為這幫身穿黑西服的青年人的手裡全握著一把巴掌大小的手槍,徑直指向恐龍。
一個梳著剪髮頭,穿件緊身黑襯衫的青年慢條斯理的從外面走進來,單手插著口袋,朝著倫哥問,誰是老闆?你這場子今天到底開業不開業?老子早早就過來等著了,外面鎖個門是幹雞毛?
那一刻我的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裡,因為最後走進來的青年不是別人,居然是下午剛坑了我一頓昂貴午餐的文錦,之前一直都知道文錦不簡單,可都只是我道聽途說,這一次我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什麼叫做霸氣側漏。
七八杆手槍直刷刷的頂著恐龍的腦門,恐龍的冷汗當時就掉下來了,磕磕巴巴的舉起雙手說,朋友你搞錯了吧?我不是老闆,我也是來玩的,這不正跟老闆研究包場的事兒呢。
文錦笑嘻嘻的走過去,在恐龍瓦亮的大光頭上摸了一把,嘖嘖道:“手感真不錯,好像女人的屁股,胖子剛才我就聽你從裡面喊的嗓門最大,敢情你不是老闆啊?”
恐龍忙不迭的點點頭,我不是,真不是!
文錦掄圓了胳膊就是一巴掌摑到光頭的後腦勺上,聲音不大,但是格外的清脆,最主要的是丟人,恐龍的老臉頓時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