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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抱著倆女生瘋了一樣的往出跑,跑出迪廳的時候,好多人都盯著我們看,我當時的造型特別帶感,後面揹著雷少強,懷裡摟著個學生妹,關鍵那兩個女生的衣服很凌亂,內衣都漏在外面,此刻我們也顧不上那麼多,大步流星的往前跑。
一直跑到一處居民樓的樓道里,我們幾個才喘著粗氣停下,雷少強感激的朝我說,三哥謝謝了,累不?
我沒好氣的罵了句,你猜我特麼累不累?你們拿老子當成“摩托車”使喚呢,一個人馱著倆。
如果不是被林叔關了小半年,我瘋狂的鍛鍊身體,我覺得我們剛才能不能從迪廳裡逃出來都是兩回事,一想到剛才我拿酒瓶子捅了一個傢伙的眼睛,我渾身不由打了個冷顫。
剛到崇州市的第一天就捅出來這麼大簍子,想想這個夜晚還真是有夠瘋狂的,雖然有些緊張,但我更多的還是興奮。
我們幾個在樓道里呆了十多分鐘,倆女生絲毫沒有醒的意思,雷少強也仍舊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我說,強子哪個是你馬子?
雷少強含情脈脈的盯著其中那個梳著剪髮頭,頭髮上還染著幾縷紫色頭髮的女生苦笑著說,她叫王葉,是我去年在市裡念初中時候認識的,後來我跟著我爸轉學到縣城,就沒有再聯絡,沒想到再次見面居然是這種情況,呵呵。
我說,你跟我扯犢子呢大哥?她多大?你多大?去年你特麼才念初二吧?
雷少強撇了撇嘴巴說,大哥跟你說很多遍了,我他媽是“初六”生,老子還有好些同學都已經讀高三了,你看我啥時候驕傲了和膨脹了?
我給忘了這茬,朝著他抱拳說,行行行,你屌大你說了算,話說你特麼到底多大歲數了?
雷少強賤笑的說,你猜?
我直接無視了他,瞄了眼兩個昏厥的女生,想起來之前倫哥給我說過的,不夜城的好多娛樂場所裡都有賣那種純度不是很高的“藥”,這種藥嗑的少點會很興奮,聽到勁爆的音樂聲就手舞足蹈的想搖頭。
多了有可能會昏迷,而且還容易上癮,我也不知道雷少強算不算多了,反正總看他一隻手伸進褲子口袋裡,一直死死的捂著褲襠的位置,這種低劣的“障眼法”大部分男生都懂咋回事。
王興指了指兩個昏厥的女生問我,怎麼辦?咱們總不能從樓道口蹲一宿吧?
我想了想說,找個旅館開兩間房吧,估摸睡一宿明天就能好,於是我們又從樓洞子裡出來,跑到路邊去攔計程車,因為倆女生都處於昏迷狀態,我和王興看起來就不像啥東西,所以出租司機都不拉我們。
實在沒辦法,我和王興只好一人背起來一個女生步行往前走,不夜城就是不夜城,附近旅館林立,而且也不要身份證啥的,二十塊錢一間房,能洗澡還帶電視。
唯一讓人難受的就是隔音效果實在太差了,整個樓道里都能聽到女人的那種叫聲,此起彼伏的好不熱鬧,相信只要是個正常男生,聽到那種聲兒心裡要是沒點想法絕對是吹牛逼。
雷少強這個貨非以保護物件為藉口,要跟那個叫王葉的妹紙住一間房,用腳趾頭想,我都知道他想幹嘛。
我問他,不會出啥問題吧?你別特麼為了舒服那幾秒鐘回頭人家再告你個耍流氓!
雷少強信心滿滿的拍拍胸脯說,放心吧,你當哥的金箍棒是擺設呢?妥妥的哈!
就這樣他和叫王葉的女生住一間房,我和王興外帶另外一個女生到隔壁,把女生放到床上,我和王興蹲在地上心不在焉的看電視,四周房間裡的那種聲音越發劇烈起來。
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再眼睜睜瞅著床上那個任君採擷妹紙還不能動手,心裡面別提多痛苦了,這個時候哪怕床上躺只母豬精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