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走。
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她突兀的扭頭看向我問:“你幹嘛去?”
“睡覺啊。”我脫口而出。
“就一張床,你到沙發上去。”江琴白了我一眼,閃身進屋“咣”的一下將臥室門給重重關上了。
我摸了摸鼻尖低聲謾罵:“真特麼有病。”
“呼”房門猛地又被她從裡面拽開,江琴抱著一床毛毯丟給我,杏仁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道:“要是覺得委屈,你可以選擇走人,就跟每次用完我一樣,什麼都不要說,直接消失。”
我裝傻充愣的壞笑:“你這個用字比喻的很曖昧嘛。”
“滾蛋!”江琴使勁推了我一把,再次將房門重重關上。
我拍了拍腦門,無奈又無語的坐在沙發上,這女人的心思真特麼比六月天的天還難猜,前一分鐘興許還跟你小家碧玉的談天論地,後一秒就有可能拎刀直戳你心窩,我算特麼得出來一個真理,女人要是生你氣的時候,你的呼吸都會被她認為是在汙染空氣。
我確實很想爺們一把,直接摔門離去,可特麼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女式的七分小睡褲,我的衣裳全掛在衛生間裡,還滴滴答答的往下耷拉水,我要這麼直不楞登的出去,不被人當成精神病,也得凍死在街上。
“忍了吧,明天大哥再冒充好漢。”我蜷縮下身子,躺在沙發,閉上雙眼準備就這麼將就著兌付一宿,胡思亂想了足足能有一個多小時,剛剛有點睡意,閉上眼睛的時候,一陣嘈雜的音樂聲突兀的響起,嚇得我打了個激靈,直接蹦了起來。
只見江琴穿一身美體的塑身服,正從客廳裡蹦蹦跳跳的做著深蹲下跳,好像打了雞血一般格外的亢奮。
我又氣又惱的低吼:“你幹啥呀?大半夜不睡覺擱這兒跳大神。”
江琴一本正經的做著擴胸運動,扭頭瞟了我一眼道:“五點半了,我每天都會這個時間段運動,然後吃早飯上班,想睡你可以去臥室。”
“你可真特麼是我奶奶。”我委屈的想哭,呆滯的注視她幾秒鐘後,抱起毛毯又走回臥室,這娘們絕對是故意的,我剛進屋子,她就把音樂聲至少又加了兩個檔,床頭櫃上的擺臺都被震的一個勁哆嗦,可想而知我此刻的心情,我拿枕頭捂著腦袋,仍舊半點效果都沒有。
折騰了差不多能有半個多小時,外面總算安靜了,我尋思著抓緊時間睡會得了,臥室門又被推開,江琴一把掀開我的毛毯,披頭散髮的掐著腰指向我道:“你到客廳睡去,我得換衣服了。”
喝了大半夜的啤酒,加上一宿沒睡覺,我這會兒真是困的眼睛疼,我抱著腦袋跪在床上祈求她:“你換你的唄,我不看還不行,我求你了,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知道錯了?”江琴一副得勝的模樣,昂著小腦袋奸笑。
我捶胸頓足的狂點腦袋:“錯了,真錯了,儘管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錯了,反正我就是特麼錯了。”
江琴掐著我的下巴頦,表情認真的警告:“那就放你一馬,睡吧!對了,不要出去亂跑,我出的單身公寓周邊全是警隊的同事,說不準誰正好認識你,到時候,你懂得”
我耷拉著昏昏沉沉的眼皮再次狂點兩下腦袋:“放心,打死我今天都不帶睜眼的。”
“乖。”江琴湊到我跟前,嘴唇在我額頭親吻一下,緊跟著替我蓋上被子,就沒了動靜,我也懶得去琢磨她到底要幹啥,兩眼一閉,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