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嘴上的幹皮道:“我幫你可就不止是治安問題,搞不好得鬧出命案,這事兒你跟你爹可溝通好,想要建立秩序,肯定需要一個殘酷的過程。”
“這事兒我們都有心理準備。”歐豪忙不迭點頭。
“行,喝酒吧!”我沒有繼續往下深聊,招呼一幫捧我場的哥們朋友紛紛入座,中國人講究在酒桌上談事,本身挺陌生的兩個人,可能一頓酒下來就可以稱兄道弟,我端著酒杯輪番感謝這幫朋友,能夠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他們還堅定的站在旁邊。
我正跟陸峰、林恬鶴舉杯換盞的時候,一個剃著板寸頭,穿件大風衣,身板異常魁梧的青年漢子捧著一杯紅酒從一個包房裡出來,徑直走到我跟前,微笑著敬酒:“三哥您好,我叫犀牛,老早以前就聽過您的威名,不知道您今天出來,咱們能從酒店碰上也是緣分,我敬您一個。”
我眉開眼笑的跟他碰了一杯酒道:“牛哥現在春風得意哈,剛剛出來不到兩個鐘頭,我至少聽過你的名字不下五次,以後多照顧著點我哈。”
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故意想跟我裝逼,拍了拍胸脯朗聲道:“那肯定的,我犀牛這個人出來混,最講究的就是義氣,三哥以後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收你半價”
“擺事兒大哥,你喝大了吧?啥叫客氣話聽不懂吶。”皇甫俠“蹭”一下站了起來,不耐煩的擺擺手驅趕:“行了,該幹啥幹啥去吧,別從這兒丟人現眼,王者搞不定的事情,你行事兒唄?”
犀牛一點沒慣著皇甫俠,氣呼呼的瞪眼:“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你們這幫老痞子早就沒市場了,不是看趙成虎以前還算個人物,你以為我想過來碰杯啊?”
“整事兒是不?”
“尼瑪的,你跟誰對話呢!”二代的哥幾個紛紛躥了起來。
犀牛“咣”一下放下腳杯,牛逼哄哄的指了指小哥幾個厲喝:“有種都別走,我打電話搖人!”
他話沒說完,一把椅子從天而降,“咣”的一下砸在狗日的腦袋上,這小子踉蹌的坐在地上,滿臉的懵逼,一道清瘦的身影撥拉開眾人,一腳踏在犀牛的臉上,吐了口唾沫臭罵:“馬戲團門沒栓好,把特麼你給放出來了?”
緊跟著又有兩個傢伙從人堆裡擠進來,王者的一眾馬仔紛紛吆喝起來。
“魚哥好”
“白哥好”
“罪哥好”
來人正是魚陽、白狼和罪,魚陽掄圓胳膊就是一巴掌甩在犀牛的臉上呵斥:“草泥馬,長得跟個藏獒成精了似的,不雞八尋思好好跳火圈,你跑這兒嘚瑟你麻臭扎!”
“話太多!”白狼皺了皺眉頭,隨手拎起一支啤酒瓶對著犀牛的腦袋“嘭”的一下,酒瓶瞬間破碎,啤酒沫混著鮮血順著犀牛的臉頰往下滑落,犀牛推開魚陽,嘶吼爬起來,兩隻手狠狠的掐住白狼的脖頸,白狼手持半截破碎的酒瓶茬子照著犀牛的小腹“噗噗”連捅幾下,犀牛慘嚎著就蹲到了地上。
罪從桌上抓起一雙鐵質的筷子“嗤”的一下捅在犀牛的大腿上,冷著臉出聲:“記住了,不管你多大個手子,跟誰混飯吃的,往後看到王者的人給我主動哆嗦三下,想跟我們比比劃劃,除非你有兩條命,傷好以後要麼解散你的小組織,要麼就每月老老實實把保護費送到王者手裡。”
我側頭看了眼皇甫俠擺擺手道:“還瞅著幹啥呢?拎傢伙把門口那幫小馬仔全平了,一人送他們一個月的住院期。”
一眾人風風火火的拎起凳子就往出跑,我側頭看了眼目瞪口呆的歐豪問道:“這種方式維護治安,能不能接受?”
“我總算知道,你不讓他們仨比你先出來的原因了。”歐豪吞了口唾沫,悻悻的乾笑
我起身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不扯了,我抓緊時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