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不是快結婚了,結婚的時候記得喊老趙給你們當主婚人”
皇甫俠靠了靠我肩膀賤笑:“哥,沒看出來你還是你們村的致富英雄呢。”
“必須的,最強村少說的就是我。”我咧嘴笑道。
嘴上說著無所謂,其實我心裡真有種由衷的自豪感,忘不掉的故鄉情,改不掉的家鄉音,一個人輝煌不算啥本事,能讓鄉里鄉親都跟著沾光,提起你家人翹大拇指,那才是真正的輝煌。
說著話,我倆就走到了我家門口,我家的房子應該是又翻蓋過了,嶄新的門樓坐北朝南,倆老頭正坐在門前的石桌子前面下象棋,正是我爸和陳圓圓他爹,旁邊還有兩個五十多歲長相標緻的中年婦女邊織毛衣邊聊天。
我深呼吸兩口,徑直走到我爸身後,笑嘻嘻的出聲:“盤頭馬拱小卒,直接將他軍多好”
“你懂個屁,沒看人家的過宮炮盯著我呢,我要是拱卒,肯定”我爸沒好氣的揮揮手,說著話猛地意識到不對,扭過來腦袋,當看清楚我模樣的時候,他手裡的“馬”吧嗒一聲掉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站了起來:“臭小子,你特麼什麼時候跑回來的,咋不知道提前告訴老子一聲呢!吃飯沒?好好的跑回來幹啥?”
看到我爸鬢角的兩片斑白,我眼圈一瞬間就紅了,抽了抽鼻子回應:“想你了唄。”
我爸張望了眼我身後,有些失落的問:“我兒媳婦和孫女呢?怎麼沒跟你一塊回來?”
“她倆到國外旅遊去了,跟圓圓一塊。”我微笑著解釋,又看向陳圓圓他爸問:“陳叔最近身體還好吧?我感覺你比過去氣色更好了哈。”
陳圓圓他爹黑狗熊迅速將石桌上的棋盤收起來,從兜裡掏出一支菸拋給我,又分別給我爸和皇甫俠也發了一支,然後笑問:“你個癟犢子,一回來就調侃老子,吃飯沒?”
我接過香菸,先替我爸和黑狗熊點上,接著樂呵呵的說:“還沒,要不陳叔你請客。”
黑狗熊牛哄哄的拍著腰桿道:“多大點事兒,人參燕窩、飛禽鮑魚,想吃啥你隨便點,叔現在不差錢。”
我爸滿臉全是抑制不住的興奮,拍了拍我肩膀,踉蹌的往屋裡走:“我兒子想吃這些哪吃不上,他就是稀罕我下的蔥油麵條,兒子等我哈,爸馬上給你煮去。”
“老趙你陪成虎坐著吧,我去。”靠近我爸一個穿畫格襯衫的中年婦女放下手中的織了一半的毛衣,微笑著朝我點點頭,腳步輕快的走進家門。
我爸不放心的交代:“記得多擱香油和香菜,他從小就喜歡這口。”
我撫摸著下巴頦,滿臉掛笑的掃視我爸問:“她是”
老頭很難得的老臉一紅,尷尬的咳嗽兩聲道:“她是你秀芬姨,人挺實在的,老家是東邊縣的,我倆也能說得來,所以就湊一堆過日子了,嘿嘿”
黑狗熊朝我眨巴兩下眼睛笑道:“你看你這孩子,還非要把話問那麼明白,等著昂,我給你拿我泡的虎骨酒去,我跟你說,我這酒厲害著呢,男人的充電站,女人的美容院,你爹求我多少次,我都沒捨得給他喝一口,今天你算來著了,淑琴你去整幾個小菜。”
坐在黑狗熊旁邊織毛衣的那個婦女埋怨的說:“回家喝唄,降溫了這都,成虎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別怠慢了人家。”
黑狗熊很爺們的拍了下桌子嘟囔:“回誰家喝?他家還是咱家?老爺們說話,你能不能不墨跡,快點的。”
“你就嘚瑟吧,晚上咱再說”婦女白了眼黑狗熊,也放下手頭的活,朝著他家的方向走去。
黑狗熊笑眯眯的問我:“成虎啊,這次回頭打算住多久?”
我揉搓兩下太陽穴道:“我回來辦點事兒,一兩天可能就得走。”
“唉忙點好,忙著比閒著強。”我爸嘆了口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