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你王者的啊?”孟召樂薅拽起鬼哥的衣領,掄圓胳膊就是一記大耳刮子獰笑:“認識我不?”
“我認識你麻痺。”鬼哥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推開孟召樂就要還手,白狼抄起個啤酒瓶,自上而下奔著他的禿腦門就暴掄下去,“啪”的一聲脆響,鬼哥往後倒退一步,仰頭就摔倒在地上。
“我問你是不是王者的?能聽懂國語不?”白狼攥著半截破碎的酒瓶指向鬼哥冷笑:“跟誰混的?”
“我老大叫大佐!”鬼哥捂著血流不止的腦門從地上爬起來,搖晃了兩下身體道:“有能耐讓我打個電話!”
“打你爹籃子,你當我跟你從這兒比武招親呢?”白狼眼神一冷,犬牙交錯一般的酒瓶口直接衝著鬼哥的臉就懟了上去,鬼哥沒反應過來,左邊臉頰當即被剮出來條大口子,皮肉朝外翻著,看上去格外可怖。
“跪下!”白狼厲喝一聲,緊跟著又衝著鬼哥紮了上去,這次鬼哥學精了,趕忙低頭閃躲,酒瓶的豁口劃破他的脖頸,只要這傢伙稍微反應慢半拍,絕逼讓白狼紮了透心涼,白狼就是奔著要他命去的。
“跪下!”白狼眼珠子泛紅,酒瓶子衝著鬼哥第三次紮了過去,這把鬼哥不硬抗了,掉頭就跑到沙發後面,一手捂著鮮血直流的脖頸,一邊指向扯著嗓門嘶吼:“有本事讓我打電話。”
“來,你打吧!”白狼捏了捏鼻頭,一把將半截酒瓶摔碎在地上,甩了甩手上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鬼哥的血跡,有恃無恐的獰笑:“最後讓林昆也過來,我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狠。”
鬼哥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幾分鐘後狗日的又來了狀態,衝著我們叫囂:“有本事都別走!”
我昂起腦袋衝門口喊了一嗓子:“樂樂,瞎子,讓他跪桌邊,服務生進來打掃一下,該多少錢我們雙倍給。”
十多分鐘後,幾個服務生戰戰兢兢的將屋內的酒瓶子碎片、血跡收拾利索,除了鬼哥以外的那幾個小馬仔也讓我們打發走了,鬼哥被皇甫俠掐著脖後頸按到桌面上,活像個待宰的王八犢子。
瞎子抻手在鬼哥臉上拍打兩下冷笑問:“你王者集團的啊?巧了,我們是王者商會的,你說一個城市怎麼能允許有倆王者呢?咱們誰是籃子誰是爹?”
鬼哥被打的可能有點犯迷糊,癔症了好半天后,撇嘴冷笑:“真牛逼,你就殺了我唄。”
“來,你再說一遍我聽聽?”白狼陰沉沉的從沙發底下撿起來半邊玻璃茬子,走到鬼哥的跟前。
就在這時候,跟我們有過幾面之緣的大佐揣著口袋就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十多個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小青年,大佐倚靠在包房門上抿嘴輕笑:“啥意思啊幾位大哥?欺負我家沒人吶!”
“草泥馬,連你一塊欺負,你信不?”孟召樂悶著腦袋就站了起來。
“是麼?你來啊!”大佐吊兒郎當的從懷裡掏出一把“仿六四”,身後跟著的兩三個小夥也動作整齊的掏出槍,槍口徑直指向孟召樂,大佐吹了口氣道:“信不信我能把你打成填充式的?昂!幾個過氣的籃子,跟我從這兒裝尼瑪青市黑澀會呢?”
“來,弟弟!往這兒嘣。”白狼徑直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腦門正中,衝著大佐臉上吹了口煙霧道:“最好一槍乾死我。”
說著話,白狼一把攥住大佐手裡的槍戳在自己頭頂:“來啊!臥槽尼瑪,拿槍不殺人你給這兒當道具呢?快點的,是個爺們你就乾死我!”
大佐懵了,他身後的幾個小弟也懵了,我相信他絕對不缺嘣人的勇氣,但肯定是第一次碰上白狼這種亡命徒,白狼的脾氣很怪,整個王者沒人能擺弄明白他,如果有,那估計就是我閨女念夏,唯獨在面對念夏的時候,白狼善良的像尊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