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惡戰,我不懼怕任何槍林彈雨,只是不想去傷及無辜,尤其是那些奉命辦事的警察。
我坐進計程車沒多會兒,
計程車司機按下計價器,笑呵呵的問我:“生病了啊哥們?”
我搓了搓臉蛋子,猥瑣的撅起嘴巴,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小聲問道:“嗯,缺少炮火的滋潤,老哥知道咱這附近有啥能玩的開的場所不?”
計程車司機立馬來了精神,鬼頭鬼腦的縮了縮脖頸問:“高檔夜總會,精品足療店,兄弟想找什麼型別的,什麼價位的?我看看有沒有熟悉的地方介紹。”
一般開夜車的計程車司機都跟煙花之地有關聯,送一個類似我這樣的“色中惡鬼”去那種場所,他們都能拿到不菲的抽點。
我大大咧咧的從兜裡掏出幾張大票眨巴眼睛道:“價格不是問題,主要是質量得過關,再有就是安全問題,我看街上警車挺多的,不會有啥問題吧?”
司機貪婪的瞄了一眼我手裡的鈔票,嚥了口唾沫,吹氣牛逼:“沒雞八事兒,街上的警車都是刑警隊、大案組的,據說是抓什麼網上在逃犯,褲襠裡的事兒不歸他們管,只要兄弟你捨得花錢,就算是模特、明星都不在話下。”
“那就妥了,這是老哥的好處費。”我佯裝成一幅“傻凱子”的模樣掏出一張大票拍在司機的大腿上。
二十多分鐘後,司機將我送到一家看起來挺高檔的夜總會門前,指了指擋風玻璃上貼著的“監督牌”,然後又朝著我吧唧兩下嘴巴道:“去吧兄弟,到了提我名字,指定給你打八折。”
我歪著腦袋一臉羞澀的呢喃:“老哥,我不喜歡在這種地方里面辦那事兒,你受累幫我挑一個帶走,放心,兄弟肯定不能讓你白忙活。”
說著話,我又掏出幾張大票拍在他腿上,雙手抱拳道:“拜託了老哥。”
“誒,也就是看兄弟你實誠,這要換個人,我肯定不帶理的,這大年三十的,姑娘們夠嗆願意跟你出去過夜。”司機一副為難的嘆了口氣,拽下來車鑰匙,快步走進了夜總會里,我則摸著鼻樑琢磨目前的情況,郝澤偉告訴我,從現在開始青市將展開至少三天的追查,也就是說我暫時還不能跟賀鵬舉研究剩下的計劃,目前的首要任務是找個安全的地方把自己藏起來。
琢磨幾秒鐘後,我看到計程車司機放在手扣上的手機,迅速撥通賀鵬舉的電話,跟他說了宣告天的見面取消,三天以後再碰頭,整的賀鵬舉還特別不樂意。
七八分鐘左右,計程車司機帶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從夜總會里走出來,完事朝招招手,我立馬像個傻包子似的眼露精光的躥了出去。
“兄弟,也就是你哥我在這塊有名字,要是換個旁人,你花多少錢都肯定沒姑娘樂意年三十晚上跟你走的,好好享受一下吧。”計程車司機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拍了拍我肩膀,壞笑的離開。
等他走遠以後,那女孩直接了當的朝我飛了個媚眼道:“老闆,咱們去七天還是如家?”
我隨和的微笑道:“去你家吧,我這個人不習慣在外面過夜,沒有安全感。”
女孩為難的舔了舔嘴唇:“我家不太方便,我男朋友在家”
我直接掏出一沓鈔票,在她眼前晃了晃:“現在方便不?”
“這些都是我的?”女孩的眼珠子瞬間亮了。
“得看你方便不方便。”我又將錢塞進口袋。
“方便,你等等,我馬上打電話。”女孩忙不迭的狂點幾下腦袋。
幾分鐘後,我倆勾肩搭背的朝著附近的民房處走去,未來的三天內我打算就在她家裡度過,避開青市對我的大追捕,本來一切正常,可是當我們剛走進女孩家,我連鞋子都沒來得及脫的時候,異狀突起,房門被“咚咚咚”劇烈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