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各種的機緣巧合,王者恐怕早就湮滅,我現在不定在哪個監獄當牢頭呢。
一個多小時後,小七指向一棟富麗堂皇的建築衝我道:“三哥,這就是華僑賓館。”
我搓了搓臉頰點頭說:“你和鬼哥去把高橋一生抓下來吧,記住別被攝像頭拍到臉。”
兩人快速下車,消失在黑暗中,我倚靠著車座,掏出手機無意識的翻動著電話裡存的相片,看到了蘇菲和念夏,看到了一路走過來的那幫兄弟,長長的嘆了口粗氣。
大佐遞給我一支菸問道:“三哥,你心情不好嗎?”
“談不上好壞,就是覺得疲憊,身心俱疲的累。”我將手機揣到兜裡,看向車窗外輕笑:“周泰和可能只需要說一句話,什麼蕭成、高橋一生就馬上費心費力的幫他出謀劃策、運籌帷幄,而咱們卻需要拼了命的去化解,對於周泰和那種層次的人來說,類似蕭成之流的角色不說無窮無盡,可絕對不會少,這次咱們可以搞定,下次呢?下下次呢,命運不會總佔在我這頭。”
大佐沉默幾秒鐘後,點點頭承認:“確實。”
“好幾年前,我剛到青市那會兒,杜二妞非拽著我們去算命,我記得那會兒有個老道士曾經送給我四句箴言。”我吐了口煙霧,輕聲呢喃:“大起大落只求一步巔峰,坐南朝北可享軍運加身。刀口舔血已然惜命改運,百尺竿頭必將三軍凋零。”
大佐迷茫的看向我,估計沒聽懂具體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說:“前兩句說的是我的現狀,後兩句估計是對我命運的預判,人不信命真不好使,這兩年我陸陸續續的死傷好幾個弟弟,王者確實在不停的前行,可特麼照著這種進度,如果真有百尺竿頭的那一天,家裡的兄弟也差不多凋零完了,等到那時候,我要這王者天下還有什麼用?”
大佐乾笑著寬解我:“想開點,有的事兒也不能全靠命”
“誒,菸頭還特麼掉了,操!”我嘬了口菸嘴,發現菸頭不知道啥時候掉車裡了,煩躁的罵了一句,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兩個身穿酒店服務員衣裳的身影架著一個只套了件浴袍的傢伙小跑著從酒店裡出來,正是小七他們。
看到臉被打的跟豬頭似的高橋一生,我忙不迭的招呼他們上車,大佐坐到駕駛座上,一腳油門踩出去,我們迅速離開了那條街,高橋一生被鬼哥和小七擠在後排座上,瑟瑟發抖的望向我結巴:“趙成虎,你這是綁架,我跟你說,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扇他嘴,啥時候把大門牙扇掉啥時候停手。”我皺著眉頭朝鬼哥交代。
“啪,啪,啪”的響聲頓時在車裡迴盪,剛開始高橋一生還“嗷嗷”的嚎叫掙扎身體,當小七把匕首頂在他喉結上的時候,這孫子瞬間老實了,大佐將車開到一個居民區的停車場裡後,我這才回頭看向高橋一生獰笑:“服沒?”
“服了,服了。”高橋一生的兩顆大門牙全都不翼而飛,滿嘴淌血的連連點頭。
我接著問:“待會讓你幫我送點東西,好使不?”
他現在哪還敢說半個不字,慌忙應承:“可以,送什麼都可以。”
我撇著眉頭臭罵一句:“你就是特麼屬賤的,我跟你講道理的時候,你非跟我談背景,我跟你聊背景,你又特麼說人性,我想跟你探討人性,你又特麼跟我嘮法律,你說是不是賤?”
“是,我賤!”高橋一生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真正的狗腿子。
“小七喂他吃一顆毒藥。”我朝小七眨巴兩下眼睛,小七楞了幾秒鐘,在身上摸索半天后,將耳朵上的珍珠耳釘摘下來,塞進他嘴裡,撅著小嘴,冷若寒霜的嚇唬:“這顆藥是阿國極端分子提煉的,沒有專業的解毒丸,最多三天,肯定暴斃而亡!”
“別這樣別這樣”高橋一生慌忙摳著嗓子眼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