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勸”胖子碎嘴的嘟囔。
“閉上肛,惹急眼我真殺人!”我不耐煩的打斷他。
這個時候,一輛拿光碟擋著車牌的白色路虎車突然風馳電掣的開到我們跟前,緊跟著駕駛座的地方探出來一個帶著口罩的腦袋,衝著我嘶吼:“上車,大哥!”
同時後排車窗戶口抻出一杆單管獵槍的槍管,握槍的傢伙同樣白色迷彩裝,臉上捂著黑口罩,黑漆漆的槍管指向那幫人,昂頭怒吼:“全部往後退,草泥馬得,管殺不管埋!”說著話還朝天“嘣!”的放了一槍,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們頓時給驚到了,紛紛抱頭亂竄,街道上變得一片嘈雜。
聽聲音我就知道開車的肯定是皇甫俠,而剛才對天放槍的人一定是孟召樂,我深呼吸一口,使勁將那胖子往前一推,拽開路虎車的後門就躥了上去,皇甫俠利索的回打幾下方向盤,朝著街尾“嗷”一下躥了出去,孟召樂抱槍對準我剛剛住的賓館招牌“嘣”的又開了一槍,玻璃面的牌匾瞬間破碎,慌亂的街上變得更加無序。
坐進車裡,我心有餘悸的解開外套釦子,抻手摸了摸胸口,手指頭上全是血跡,我嚥了口唾沫問他倆:“操,你們啥時候回來的?怎麼會好好跑到這兒的?”
孟召樂一把拽下來臉上的口罩,遞給我一支菸道:“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你先抽支菸吧,咱車裡什麼醫療器材都沒有,待會到前面路口,讓蒼蠅幫你再看看。”
我擰著眉頭低吼:“我問你倆為啥回來的?”
“想回來就回來了唄,不回來看你被人欺負死啊?”前面開車的孟召樂理直氣壯的頂了我一句,回頭看了眼孟召樂呵斥:“別浪,口罩戴上,交通崗現在的攝像頭老特麼清晰了,能把你鼻毛都照的清清楚楚。”
說話的功夫,我們開到了一條十字路口,緊跟著從兩邊又冒出來幾輛一模一樣的白色路虎車,全都是拿光碟擋著車牌照,一陣綠燈過後,我們幾輛車糾纏到一塊,皇甫俠來回打了個幾下方向盤,我們沒有直行,而是朝昨天拐了彎。
我斜眼看向皇甫俠問:“陣勢挺大哈,這麼多路虎車得花不少錢吧?”
“沒幾個錢,租車公司租的。”皇甫俠咧嘴笑了笑道:“哥,想我沒?”
“想你大爺了!”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問:“現在去哪?”
“濟市,待會咱們在前面換換車!”皇甫俠側了側脖頸,透過後視鏡瞟了我一眼道:“別用殺人的眼神注視我哈,租車迷惑敵人視線是天門的文錦想出來的招,去濟市是狗爺的意思,我和樂樂啥也不知道。”
孟召樂忙不迭的點頭附和:“對對對,我們啥也不知道。”
“文錦?狗爺?操,我師父來了?”我驚愕的張大嘴巴問。
“不知道!”
“不知道!”
這對損籃子異口同聲的搖了搖腦袋,配合的無比默契。
開了七八分鐘左右,孟召樂將車拐進了路邊的一個修車廠裡,完事又從裡面開出來一輛大黃色的“切諾基”,蒼蠅拎著個小型醫用箱坐在車裡朝我擺手打招呼:“哈嘍啊,三哥。”
我撇撇嘴問:“你越來越像個小受了,是不是瞎子在上海的時候把你爆了?”
蒼蠅瞅了我一眼,從醫藥箱裡翻出來一些紗布、消毒水之類的器材,然後拽開我的扣子嘟囔:“三哥,你最近腎火太旺,應該合理的釋放一下壓力,不然容易把腦袋憋大。”
我瞪了他一眼揮了揮拳頭嚇唬:“閉嘴吧,信不信我削你誒臥槽,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