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找什麼東西了吧?”
“我日!”我瞬間坐直了身體。
歐豪語氣輕快的說:“安了安了,我不關心你到底找什麼,這事兒我會永遠爛在肚子裡,監控錄影的原版和復刻版我都銷燬了,這事兒不會傳出去的,三哥,你辦什麼事兒我不多言語,但我希望你多想想你弟弟我。”
“豪子,你說你是啥時候看到那盤監控錄影的?”我皺緊眉頭問道。
歐豪低聲回答:“今天中午啊,不過那模特應該是昨天或者前天報的案,之前全警局的人都在處理鄭波的案子,誰也沒顧上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所以是交給倆小協警乾的。”
“那倆協警現在人在哪?”我接跟著問道。
“你等等,我問下啊,王隊長,幫我喊下小劉和小黃”歐豪那頭陷入沉寂,大概半分鐘左右,他接起電話道:“那倆小夥都辭職了,昨天走人的,怎麼了三哥?”
我揉捏兩下太陽穴,擠出一抹笑聲道:“算了,沒啥事兒了,等我回去請你喝酒哈。”
放下手機,我“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孟召樂的後腦勺上。
“我沒犯困哥。”孟召樂委屈的聳了聳肩膀。
我憤怒的問道:“我特麼讓你去鄭波那個姘頭家裡拿證物的時候,你是不是沒戴口罩和帽子?”
“好像沒戴吧,去的時候你不是交代我直接打暈那個女的,製造入室搶劫的模樣嘛。”孟召樂縮著脖頸,弱弱的回答。
我無力的搓了搓面頰道:“媽的,就是你那個環節露餡了,我千算萬算,就特麼少算了半步還出事兒了,樂樂你以後乾脆改名叫哀哀吧,我他媽看見你除了悲哀就是難過。”
孟召樂抽了抽鼻子,聲音很小的呢喃:“哥,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煩躁的擺擺手催促:“行了,行了,趕緊開車吧,得虧特麼有賀鵬舉那個黑鍋俠,不然這把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整個青市現在也就賀鵬舉有本事跟那個什麼勞什子參謀掰掰手腕了。”
不知道是感覺自己做錯事了,還是我的催促起了效果,本來八個多小時的行程,孟召樂愣是隻用了六個半小時就趕到了,快到京城的時候,我給羅權去了個電話。
等我們剛下高速口不過五分鐘,哥四個正倚靠著車門周圍抽菸等羅權的時候,兩輛掛著軍牌的東風猛士就停到了我們車跟前,六七個面板黝黑的壯小夥從車裡下來,其中一個“啪”的衝我敬了個軍禮朗聲問道:“請問您是趙班長嗎?”
“您好,你們是”我嚥了口唾沫,瞟了一眼他肩膀上的軍銜,好傢伙都是一槓一星,也就是說我面前站立的這幾位都是少尉級別。
他憨厚的一笑,朝我伸出“請”的手勢,高亢有力的自我介紹:“我叫武凱,老班長喊我小武就可以,我是羅大校的警衛員。”
“他沒過來啊?”我抽了抽鼻子問。
他點點頭,不卑不亢的解釋:“羅大校還有一場會議,交代我們先把您送去酒會現場,車裡有我們提前為您備好的禮服和皮鞋,請吧!”
“你等等啊,我打個電話。”我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機走到旁邊撥通羅權的號碼:“喂,你安排什麼警衛來接我的?”
羅權擲地有聲的說:“嗯,去的人叫小武,路上有什麼不懂你問他就可以了,我開完會,馬上就過去,對了,待會可能會碰上幾個讓你不爽的傻逼,不用屌他們,你該幹啥幹啥,他們要是實在犯賤,你等我過去一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