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辛苦了哥倆,好好休息一宿,完事咱們開審鄭波,鄭波吐不吐口,關係到昆子能不能安全。”
鬼哥摸了摸鼻尖說:“到時候,我來審吧,這裡面的條條框框我門清。”
“行。”我點點腦袋,示意大佐將捲簾門拉下來,完事我和鬼哥又從窗戶爬出去,將提前買來的幾輛遍佈灰塵的報廢車停到門外,給人一種這地方很久都沒有人氣的假象,一切收拾利索後,我們回去盤腿坐在地上喝酒吹牛。
喝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左右,我假模假樣的撥通賀鵬舉的手機,電話響了好一陣子,那頭的賀鵬舉才接起來,帶著一抹怨氣問:“你又他媽坑我是吧?”
我惡人先告狀的咆哮:“坑你個雞八,你來跟我碰頭的事兒都特麼告訴過誰?為什麼鴻門的人會突然殺出來?我弟弟為了護我讓砍了十幾刀,這會兒人還在重症監護室呢,操!”
“不是你?”賀鵬舉口氣緩和了很多,有些迷茫的說:“鄭波被抓了,就在你約我碰頭的會所裡,剛剛老鄭給我打電話,直接張嘴罵娘,讓我給他一個交代。”
我佯做迷茫的反問:“鄭波被抓了?不可能吧,在青市誰敢抓他?”賀鵬舉嘆了口氣說:“據說是省廳下來的人,事情越來越緊迫了,你想好脫身對策沒?”
我半真半假的說:“想好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落實,我打算把咱倆同歸於盡的地點定在中緬邊界線上,我在那邊朋友多,方便金蟬脫殼,不過需要等上面確確實實要對咱下刀才能開始,咱得讓對方親眼看見你我掛了。”
“中緬邊界線?行,我知道了。”賀鵬舉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接著話裡帶話的笑道:“老鄭這把是真急眼了,給我和蘭博下了最後通牒,讓我們明天早上之前必須把鄭波送回去。”
我嘆了口氣說:“這不欺負人嘛,省廳抓的人,咱去哪幫他找。”
“呵呵,我也是這麼回答他的,不知道老弟有什麼高招沒?”賀鵬舉冷笑著問我:“老鄭目前可還是青市的土皇帝,真想搞咱們,不費多大勁。”
我皺了皺眉頭說:“二哥那麼淡定,肯定是有應對的法子吧?”
“唉,我能有啥法子,硬挺著唄。”賀鵬舉不盡不實的應付一句道:“不聊了,老鄭又給我打電話了。”
“行,那二哥先忙,有事咱們電話聯絡。”我見好就收的結束通話電話,揉捏兩下太陽穴道:“賀鵬舉的腦子是真特麼好使,一點點端倪就發現了我的漏洞,狗日的這會兒肯定猜出來一切是我搞的。”
孟召樂低聲問我:“那咱用轉移個地方不?”
我搖搖頭說:“不用,他也希望鄭波吐口,老鄭下臺,對我對他都是好事兒,這倆人前幾年在一塊應該沒少合作,彼此都拿捏著對方的把柄呢,趁著有時間,明天咱們收拾收拾鴻門的這幫籃子。”
鬼哥好心提醒我道:“會不會太急了點,今晚上剛鬧出這麼大的事兒,咱們這算頂風作案吧。”
我伸了個懶腰說:“就因為他們現在不敢瞎嘚瑟,咱才有機會動手,明天我和大佐伏擊蘭博,樂樂你和鬼哥找機會偷襲孫贏,千萬別露餡,讓他倆互相猜忌就可以。”
我們一直喝到後半夜後,我朝著鬼哥出聲:“上去嚇唬嚇唬鄭波吧,不用問太多,就提兩點,第一告訴他,他爹也讓隔離審查了,第二點問問他這些年老鄭貪墨的錢財都放在什麼地方,他樂意說就說,不樂意說踹幾腳、扇幾巴掌就ok。”
鬼哥戴上大蓋帽,打了個飽嗝道朝樓上走去,我們幾個也點著腳尖跟了上去,鬼哥進屋以後,將房門故意留一條縫子,然後聲音洪亮的問:“鄭波,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鄭波被拷在鐵椅子上,唯唯諾諾的問:“同志,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
鬼哥板著臉訓斥:“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