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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歐團結分手以後,我漫無目的的遊走在大街上,夜風襲來,一陣刺骨的寒風直灌脖領,我哆嗦的打了個冷顫,望著這座熟悉的城市,我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無路可去。
我宛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在街邊晃盪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之後隨便找了家小旅館住下來,買了兩瓶二鍋頭,躺在床上邊遙望著天花板繼續邊發呆邊灌自己,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看了眼居然是魚陽的號碼,我猶豫了幾秒鐘後接了起來:“怎麼了魚總?”
魚陽嬉笑的問道:“沒事兒,問問你到沒到阿國?”
我將電視的聲音開大,隨後敷衍:“沒呢,我在邊界線附近的一個小城市跟幾個朋友喝酒呢,他這兒有點事情需要幫忙,我估計得一個禮拜後才能啟程吧。”
魚陽押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三子,咱們認識不少年頭了,我拿你當兄弟,也希望你不把我當成外人,你跟我撂句掏心窩的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我揚脖喝了一大口酒後,粗聲粗氣的說:“有個雞毛事兒,你三哥什麼分量你又不是不清楚,不吹牛逼的說,羅權瞅著我是不是得客客氣氣的,我便宜大舅子現在擱韓家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金三角有咱的朋友,阿國有咱的兄弟,你說我能有什麼事兒。”
魚陽笑了笑說:“沒事兒就好,我今天右眼皮老是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你沒問題,那我就再跟哥幾個去個電話,挨個叮囑一下那幫虎犢子。”
我深呼吸兩口出聲:“魚哥,好好的!”
魚陽楞了楞,隨即大笑道:“行,你也好好的,到阿國以後記得替我給我菲姐和念夏帶好。”
“妥妥的。”我使勁嚥下去辛辣的白酒應承。
魚陽接著道:“還有圓圓和杜二妞,你也抓緊時間拿下唄,男女之間其實就那麼回事,你感覺對她倆下口是對不住菲姐,可是你想沒想過,如果不下口就是對不起兩家人,人家倆姑娘大好清楚全搭你身上了,你最後來句,我們不合適,還是人不?聽哥的吧,趁熱打鐵,哪天喝點酒,直接來個大被同眠,酒醒以後屁事沒有。”
我將手機挪開耳邊,故意乾嚎:“你說什麼?我這兒訊號不好,回頭給你打過去吧”
放下手機,我自嘲的又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語的呢喃:“我現在就盼著你們全都與天同壽。”很多時候的孤獨不能與人語,就像我現在這樣,我特別渴望有人能夠陪陪我,但是又怕別人看到我的落魄樣。
這天晚上,我一個人幹了兩瓶白酒竟然沒灌多自己,完事又從旅館裡買了好幾箱啤酒,一直喝到下半夜,我才悟出一條真諦:“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這特麼才是人生,不折騰的人生不完美!”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半下午才醒過來,醒了以後,看看手機沒有賀鵬舉的電話,我繼續買酒,繼續消愁,愁有沒有消我不清楚,但我清楚自己特麼胃出血了,要不是旅館老闆發現的及時,我估計自己爛臭在房間都沒人知道。
這個禮拜,我悲催的進了第三次醫院,和前面兩次不同,這回我是讓人洗胃,從特麼胃鏡室出來,我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扶著牆都沒站穩當,這個時候,賀鵬舉終於給我打來電話,我趕忙接了起來。
賀鵬舉一副資深大佬的口氣笑問:“趙老弟啊,忙著沒?”
我趕忙奉承:“沒有,盼星星盼月亮的等您電話呢。”
賀鵬舉低聲道:“剛剛我給霍天鴻去了個電話,聊了聊談和的事情,他沒啥意見,我們定在了後天中午在李滄區的客來酒店碰頭,中午十一點開場,到時候你直接過來就成,不需要跟霍天鴻認慫,到時候咱們兩家只要看似親密,他就得好好琢磨琢磨。”
我忙不迭的回答:“成,到時候我一定早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