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顧忌他。”
“那下一步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陳文林完全慌了,六神無主的問我。
“按部就班,讓你的人繼續監視大小醫院,我給柳東昇去個電話,催催他!”我咧嘴一笑,掏出手機撥通柳東昇的號碼,剛才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抓到了主題。
或許郊區被我們打傷的那個傢伙真是宏偉,他也可能真的有同夥,但是他們現在一定比我們還要著急,故意把那個“軍火販子”整死,目的就是嚇唬我們,讓我們感覺狗日的隨時有可能會殺過來。
這種時候我們怎麼辦?肯定是收縮實力,將所有的人全部喊回“紅人會所”,人都回來以後,他們就有機會救治,我相信只要我們按兵不動,對方肯定會露出馬腳。
跟柳東昇打完電話以後,我沉思很久,又撥通了羅權的號碼。
電話那頭羅權上氣不接下氣的謾罵:“喂乾乾雞八啥啊?”
“你幹啥呢?”我迷惑的問道。
“響應國家國家號召晚婚晚育呢”羅權的喘息聲變得更加粗重。
“行吧,你個狗籃子先忙著!記得待會給我回電話。”我笑罵一句,掛掉了手機。
十多分鐘後,羅權回過來電話,張口就罵:“老子早晚讓你整陽痿,操你爹的,自從和你認識以後,我就沒過過一天的性福生活!”
“你爹個籃子,要不是給你辦事,老子現在正摟著媳婦在江南水鄉度假呢!”我沒慣著他,張口就罵:“現在嫌老子礙事了是吧?行我特碼現在就卸任,啞巴的破事你愛找誰找誰去。”
“別別別,我三哥這是咋地了,這麼大火氣呢,有啥委屈你跟你權弟說,能辦不能辦,你一句話的事兒。”羅權立馬軟了下來,諂媚的笑道:“是不是最近跟弟妹的生活不幸福啊?”
“我尼瑪快一年沒摸過我媳婦的腳了,你說幸福不幸福?”我沒好氣的罵道:“我在嶗山,遇到點麻煩事,長話短說吧,你想辦法讓這頭的警局通緝一個人,那傢伙胳膊和腿全傷著了,今晚上肯定會去治療,他化名宏偉,我不知道真假。”
“沒了?”羅權慢悠悠的問道。
“我掌握的就這點資料,對了還有件事,我在嶗山碰上吳晉國了,你看看能不能動員一下自己的情報網,幫我找找啞巴在沒在這地方,今晚上發生件很奇怪的事情”我把伏擊宏偉,包括那個軍火販子被殺的事情一五一十跟羅權說了一遍。
羅權沉默很久後出聲:“衛戍區從特麼山東也使不上勁兒啊,實在不行我聯絡一下鄧州,讓他看看有沒有朋友?”
“臥槽,你堂堂羅家的第一繼承人,竟然這點關係都沒有?”我氣瞬間不打一處來:“人家周泰和好像在全世界哪特麼都能玩明白,你拿啥跟人家鬥?”
“大哥,羅家要是也整點違法亂紀的勾當保證全世界都有盟友,可是那麼幹,我和周泰和還有啥區別?雖然我們也站派系,但是我們從未忘記自己身為軍人的職責。”羅權嚴肅的說道。
“行了,別跟我扯大道理,你趕緊想轍吧。”我不耐煩的掛掉電話。
羅權最後說的幾句話,雖然有點扯犢子的嫌疑,但是真心對我胃口,王者雖然玩黑,我這些年作奸犯科的事情同樣沒少幹,但是我記得自己姓啥,身上流著什麼血液,黃賭毒從來不沾邊,跟著這樣的老闆,我知道自己往後的路肯定不會錯,至少不會將王者代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沒多會兒,又是一個電話打到了我手機上,我看了眼號碼是個陌生號,不解的接了起來:“喂,你好!”
“你好,我是宏偉!”電話那頭出現一道陌生的男聲,顯然是經過處理的。
“什麼情況朋友?”我抿著嘴唇問道。
電話那頭的男人冷笑道:“談筆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