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順便安排一下,這次我帶了幾個朋友過去處理事情。”
“怎麼了柳哥?”我揉搓著太陽穴,好奇的問柳東昇,他此時氣的臉發白,渾身不住的打著哆嗦。
“那幫無賴太過份了!”柳東昇將鼻樑上的眼鏡框摘下來,擦了擦鏡片嘆氣:“他們現在改變策略,不去我們廠裡鬧事,而是跑到酒廠的採購員、發酵師家裡作亂,幾個小時前,我們的兩個採購員發生車禍,正在醫院治療,與此同時發酵師和檢驗員家裡被撬,我們財務上一個會計的兒子在上學路上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現在都要辭職,這些人全是酒廠的核心,他們要是走了,酒廠肯定受影響。”
“辦事真他媽埋汰。這種事情有頭有臉的社會大哥幹不出來,估計就是一幫小盲流子整的,交給我吧!”陸峰吧唧兩下嘴巴冷笑:“這幫狗籃子真是厲害了,誰他媽都敢扒拉,待會就在他們的地盤收拾他們。”
幾分鐘後,柳東昇冷靜下來,揉搓太陽穴小聲嘀咕:“峰哥,成虎,你們說這事兒會不會是島國人整出來的?大概一個月前,有一幫島國人找到我,非要融資酒廠,我們柳家不缺錢,更不想讓自己家族的工廠被他人染指,所以我直接拒絕了,後來怪事就開始發生了。”
“島國人整出來的?”我皺了皺眉頭。
羅權中午告訴我,吳晉國在青島,狐狸之前也說過,吳晉國和稻川商會在青島的負責人關係很鐵,這事兒會不會就是一夥人整出來的呢?
“柳哥,你和我說實話,你跟青島這頭的稻川商會有過接觸嗎?”我眨巴眼睛問道。
柳東昇怔了怔,不自然的搖頭道:“沒有,我們柳家向來低調,從來不主動惹事,遇事一般也是能忍就忍,當初吳晉國在石市鬧的那麼兇,找我合作,我都婉言謝絕了,雖然沒有跟他合作,可我也從來沒有任何打壓,按理說我們不該有仇恨吧。”
“那可不一定哈,狗的思維和人怎麼可能一樣。”我冷笑著撇撇嘴:“柳哥,不是我故意要拿話點你,有時候明哲保身,反而容易把兩家人都得罪了。”
柳東昇怔了怔,不自然的笑道:“我懂我懂。”
陸峰眼珠子轉動兩下,沒有吱聲,不過微微挪了挪屁股,不再跟柳東昇挨的那麼近。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抵達嶗山市,高速路口,柳東昇酒廠的幾個經理來接站,直接把我們領到了一間檔次挺高的酒店裡,走進包房以後,柳東昇長出一口氣道:“咱們先吃口東西,回頭我把對夥的資料給你們。”
“先辦正經事吧,吃飯我們從石市也能吃,沒必要大老遠跑這兒來。”陸峰擺擺手道:“把那幫人的資料告訴我,完事你們就歇著吧,三哥一起去不?”
“閒著也是閒著,一起吧。”我想了想後點頭,同時掏出手機給劉雲飛去了個電話。
柳東昇張了張嘴巴,憋了好半天后朝著自己手下的一個經理擺手道:“老賀,你簡單說下那幫混子的基本情況。”
經理點了點腦袋,語言簡練的說道:“這幫混子人數不太固定,大概有二三十個,帶頭的是個叫羅兵的傢伙,這個羅兵去年剛剛出獄,以前在嶗山也算是個小老大”
“成,羅兵是吧?”陸峰叼著菸捲冷笑:“最遲晚上十點半之前,我給你們一個結果,柳哥你記得路上答應我,會介紹嶗山這邊的領導跟我認識哈,回頭我可打算過來落戶,需要你多照顧。”
“放心吧,我這會兒就把那些老朋友約過來。”柳東昇忙不迭的點頭。
走出酒店,陸峰吐了口唾沫,側頭問我:“這小子說話水分大,一路上我看到嶗山起碼不下十多家啤酒廠,為什麼對夥就偏偏鬧騰他?我估計總是有什麼瓜葛,蒼蠅還不叮無縫的蛋呢。”
“有瓜葛倒不怕,我就怕狗日的私下和吳晉國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