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補一覺去,有啥事情咱們晚上見面聊。”
“一塊去夜總會歇著唄。”我拽了拽他胳膊。
王興撇撇嘴,指了指車斗裡的狙擊槍和摺疊微衝壓低聲音道:“夜總會門口這會兒肯定有警察盯梢,別給自己找不痛快,把心放進肚子裡,我們肯定啥事不會有。”
我思索了幾秒鐘後,沒有再繼續強求,從三輪車上爬下來,慢吞吞的往夜總會門口走。
剛剛走進夜總會的大廳裡,兩個神情冷酷的青年直接將我攔下,一個三十多歲的平頭青年從懷裡拿出一張工作證在我臉前晃了一下嚴肅的說道:“你好,我們是青市刑警隊的,現在有兩起人命案想找你瞭解一下。”
我皺著眉頭反問:“找我瞭解啥呀?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趙成虎吧?”另外一個刑警稜著眼珠子呵斥我:“既然找上你,就說明我們肯定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有什麼事情先回隊裡再說吧!”
我不耐煩的反駁道:“你什麼態度?有證據就特麼直接槍斃我,沒證據別跟我從這兒扯皮,我沒義務配合你的任何詢問。”
另外一個年齡略大點的刑警明顯,“趙先生,你先別激動,請問一下,昨天晚上二十點到二十四點左右你在哪裡?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我咧嘴笑了笑說:“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石市第一人民醫院外傷科,醫院的護士和醫生可以給我證明,我公司不少員工也可以問我證明,你可以給那邊打電話核實一下。”
年青點的刑警冷笑著說:“呵呵,石市是你的地盤,你怎麼說怎麼算,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喜來登酒店!”
“同志你說話最好負點責哈,石市是誰的地盤啊?那是國家的地盤,別往我腦袋上隨便扣帽子,還有喜來登酒店是哪啊?”我嘲諷的瞟了他一眼,接著看向那個歲數稍大點的刑警道:“你們問我我在哪,我如實回答了,如果覺得我說的作假,你們可以查我,也可以拷我。”
說罷話,我伸出兩手,朝著那青年刑警咧嘴笑道:“銬不?不銬的話,我可要上樓睡覺去了,我見過很多穿制服的狠人脫下警服後最後都不得好死了,呵呵。”
“你!”那青年警察指著我鼻子厲喝。
我不耐煩的擺開他的手,冷笑著說:“別特麼跟我指手畫腳的,來你警號多少!”
兩個刑警互相對視幾眼,接著那個年齡稍大點的刑警摟住我的肩膀拉到旁邊,壓低聲音道:“趙總,說句不中聽的話,我們只是負責辦事的,所以功過對錯您別針對我們,我同事年紀小不懂事兒,您別往心裡去,我和郭小北的關係不錯…”
我捏了捏鼻頭笑道:“哥們,能問個問題不?如果不好回答你就別吭聲,張黎掛了沒有?”
刑警沒有回答,只是咧嘴笑了笑。
“那我懂了。”我感激的點了點腦袋,衝著他伸出手道:“有時間咱們一塊吃飯,我約上小北,謝謝啦,現在我還需要跟你們一塊回刑警隊不?如果需要的話,我打個電話,讓公司把我們的法律顧問也一塊喊上。”
那警察擺了擺手說:“暫時不需要,有什麼需要配合的地方,我們會口頭傳喚您的。”
“行吧,如果我不太忙的情況下,會考慮配合你們工作的!”我抿著一笑,故意撞了一下那個青年警察的肩膀,一瘸一拐的朝夜總會樓上走去。
回到辦公室不到二分鐘,宋子浩和佛奴就快步走了進來。
我凝聲問他倆:“昨晚上夜總會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風平浪靜。”宋子浩點了點腦袋。
我又接著問道:“白狼他們回來沒有?”
“回來了,兩人在員工宿舍睡覺呢,要不要把他們喊起來?”佛奴掏出手機準備撥號。
我擺擺手道:“不